吳學政撫掌附和，“大人所言極是，百聞不如一見，實地考查才氣更加體味環境。”

夜深人靜，書房內燭火搖擺，映照著三人埋頭苦讀的身影。他們時而低聲會商，時而奮筆疾書，試圖從前人的聰明中汲取經曆。

林塵接過謝婉手中的書卷，目光觸及封麵的“水龍經”四個字，心中不由一動。他接過書，快速翻閱了幾頁，眼中垂垂出現光芒，“婉兒，這書你是從那邊尋得？”

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終究讓世人沉默了下來。他們都是宦海老油條，天然明白林塵話裡的意義。治河勝利，便是潑天的功績，反之，則是掉腦袋的大罪。

馬車轆轆，一起向北。車窗外，風景變更，從繁華的都城街景逐步變成了廣袤的郊野風景。

孫大儒和吳學政也湊上前來，細心研討著“水龍經”中的圖解和筆墨，皆麵露難色。

林塵深吸一口氣，他曉得，想要壓服這些老狐狸，必須拿出讓他們佩服的來由。“諸位大人，黃河水患年年產生，每次都會形成龐大的喪失。與其年年救災，不如一次性投入，完整根治水患！長遠來看，這纔是真正節流開支的做法！”

林塵冇有說話，隻是麵色凝重地走上前去，細心檢察河堤的環境。謝婉跟在他身後，看著麵前滿目瘡痍的氣象，心中也出現一絲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