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剩下的一桶,想也曉得必定是給司小妹留的。下月孩子生了,孃家要送紅雞蛋的時候,那桶麥乳精就成了能讓司小妹在婆家長臉的好東西了。
“我們承擔小?男人長年累月不在家,家裡甚麼活兒不都是我一小我的?承擔那裡小了?再說了,不分院子,我們住哪兒?總不能睡路上吧!我甘願少要兩畝地,這屋子也該分給我們一排,不管是堂屋這一排還是我們現在住的這一排,歸恰是要分給我們幾間房的,再者說了,媽跟著我們二房過,莫非大嫂你能擔得起讓媽露宿街頭的罪名啊?”
司婆子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斜著眼睛瞪著兒媳婦。
三個媳婦兒都是這個心機,至於司國忠兄弟仨麼,到底是親兄弟,這有些話也好說,以是明天籌議的時候,出頭的必定是媳婦兒。
司婆子一向耷拉著臉,表達著本身的不歡暢,不甘心,不樂意。
夜裡思甜尿了,哭了,嶽秋荷明顯醒了也假裝冇醒,鬨的司國忠躺不住了,隻好本身起來給孩子換了尿布。
司婆子端著本身的白洋瓷的茶缸子,對著三個兒媳婦道。
“是呀,三弟妹說的對,這還省的大嫂你將來給文傑他們蓋屋子了,他們想要住好的,本身去掙去,年青人,渾身的力量,還怕刻苦咋地?總不能一輩子都靠著老爹老孃吧?”
對於嶽秋荷的這個發起,司國忠倒也冇有太多的設法,畢竟這也算是合情公道,哪怕是少要兩畝地,嶽秋荷都要感覺題目的。
司國慶對於兩個哥哥抽菸的行動略略地有些不滿,離著他倆略微有些間隔,坐在了上風頭,省的熏著本身。
一起分開的另有司國忠,他換了之前的臟衣服,北上揹著草帽,下地去了。
嶽秋荷本來就是個直乾脆子,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地對著陳麥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