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大姑還真有體例,“婉兒,你與洛冰籌議籌議,能不能算他入贅我們家,如許將來生了孩子跟我們家的姓就不算罪人以後了。”
一貫話少的大姐也說:“喜姐兒要嫁還是早些嫁好。”
大姑倒是利落,畢竟這件事兒她想了好久了,無時無刻不放在心頭,“喜姐兒還是要嫁的,我和你姑父早過了五十,還能活幾年?說不定哪一天一伸腿就去了,留下她一小我可如何辦?”
“也是,”大姑就問寧婉,“洛冰那邊會不會情願呢?”畢竟這邊是親戚,又處得好,跟一家人一樣,是以婉兒必然會先與家裡人籌議。
“這兩年家裡也餘下些銀錢,我就想著在好點兒的地段開個真正的飯莊子,趁著現在身子還行和你大姑父大姐大姐夫他們一起辛苦乾上幾年,必然能比現在的包子鋪買賣還贏利。然後我就把這個飯莊子的股兒與梨樹村的地算成兩份給大郎二郎一人一份,至於萬記包子鋪的股兒就留給喜姐兒了。”
寧婉卻感覺開口非常艱钜,回想當初她給羊大蜜斯說親時,揮灑自如,的確再輕易不過,但現在卻為可貴緊,乃至感覺有點心虛。沉吟了再三卻先問:“喜姐兒的事大姑究竟是如何想的?”
“隻要侄女兒說買賣能做好,那就這麼定了!”大姑真正擔憂的是買賣能不能做好,“大郎和二郎他們,情願不肯意的,我也做主了!再者萬記包子鋪也不是我們一家的,我們與賢兒兩口兒籌議了,再新開鋪子,還是我們兩家的本錢,但包子鋪我們家的股兒就都給喜姐兒當嫁奩。”
大姑揮揮手,“甚麼聰明,不過是想體例把日子過下去罷了!”
這應當是大姑想了好久才得出來的體例,也算是全麵,想到包子鋪畢竟是小買賣,比不得新開的飯店,寧婉就點頭,“大表哥二表哥他們想通了也不會說出甚麼。”
大師隻得先勸她,“疇昔的事就彆提了,現在她的兩個嫂子也悔怨得甚麼似的,對喜姐也好。”
“阿誰,是如許,我想幫喜姐兒說的是洛冰。”
大姑是急性子,打斷了寧婉的話搶著說:“我們家不希冀喜姐兒能繁華繁華了,隻要安安穩穩過日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