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本來就不是個虧損的人,嫁到劉家學了本領更加凶暴愛財,親孃親妹子的東西她都惦記,在門外聽得本來偷魚的竟是三房,那裡還能忍?
於氏早將東配房的炕囊括了起來,鋪好乾草,將小孩子的衣裳包兒都翻開,燒了一大鍋開水,萬事具有隻待寧清臨蓐了。隻是寧清固然免不了嚷疼,可卻還冇有生的意義,倒還是能吃能喝,見了寧婉俄然又笑道:“方纔我從三房要返來的錢要交給娘,娘卻不要,給你好了。”
但是寧清的存眷點卻完整在這些錢上,是以神情當即緩了下來,收下了錢,“你們怕不是要撈上好幾條魚?如何纔給這麼點!還不敷兩條的呢!”
幾番比武三老爺子敗下陣來,“你說幾條我就給你幾條的錢,這總行了吧!”
寧清蹦得更高,“我冇有!”
寧梁搖點頭不接,“家裡的水塘也不過婉兒鬨著玩弄的,不成想竟養出魚來,三叔要吃天然冇甚麼,一是那荷花荷葉長得不輕易彆再折了,再就是水塘中間有一人多高,如果夜裡不謹慎掉了出來出些事可就不美了,是以我們家明天便與村裡人說過,大師都謹慎些,要撈魚就找我們家拿網兜撈。”
寧梁便隔著院子說:“三叔,昨兒個我家水塘丟了東西,你可曉得?”
於氏從速號召幺女、羅雙兒幾個將寧清扶回東配房裡,殺雞燉雞、熬小米粥、衝紅糖水,寧婉又去胡家村找乳母。不想乳母上了山,她隻得留下話又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