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掉縣裡一半裡長的事兒,縣令大人冇有讓鄒縣丞插手,是直接命他們這些親信跟薑縣尉辦的,此中的意義,不言而喻。
薛明宇對了,孫金旺最怕的就是薛家人返來報仇,曾經把自家跟薛家的事情,大抵的跟孫福雄過,還留下一封信。
楊班頭便發話:“來啊,把孫福雄、孫耕捆了,把孫家人全數押去縣衙。”
衙役們立即把孫福雄、孫耕給捆了,再把還在發懵的孫有乾拽起來,連帶著孫老太跟孫方氏,另有孫柳子一起羈押在一起,籌辦押去縣衙。
“是!”衙役們衝出孫家大宅,在北溝村搜人,終究在孫家大宅不遠處的一座老屋找到葛文浩。
“你們做啥?不能搜,這是裡長大人家,你們也敢搜?!”孫老太橫眉冷豎,拉著大兒媳站在後院二門,想要攔住衙役,卻被衙役捆了起來,拖到一邊。
北溝村的人見孫家出事了,紛繁跑來看。
田師爺見他提起鄒縣丞,笑道:“鄒縣丞不管刑名,你提他冇用。來啊,押走!”
葛文浩不過十五歲,即便有點心機,也冇有見過這等陣仗,是怕得不可,現在隻要不被抓,是甚麼話都能得出來。
如果告了,他家蓮子這輩子就毀了;如果不告,他家就要吃下這個悶虧。
這封信與其是威脅高家先人幫忙孫家後饒信,不如是一份認罪書,上麵把孫家高家謀奪薛家家財的事兒,大抵了一遍,底下另有孫金旺的名字跟指模。
一聲令下,統統衙役都動起來,把孫家翻了個底朝。
那封信是寫給高家的,是萬一孫家遭難,就拿著這封信去找高家。
畢竟,縣令大人想要高升,必須得做出點政績,不拿裡長們開刀,就要拿他鄒家開刀。
衙役道:“甚麼裡長大人,從速醒醒吧,你家孫福雄已經不是裡長了。”
田師爺見孫福雄這麼冇用,竟是嚇暈了,嫌棄的瞥了孫福雄一眼,對楊班頭道:“老楊,辦事吧。”
他接過那封信,翻開看過信上的內容後,問孫裡長:“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在,你另有何話?”
楊班頭一群衙役押著孫家長幼出了孫家大宅,還用封條把孫家大宅給封了起來。
又看向田師爺,要求道:“田師爺,我姓葛,跟鄒縣丞家有親,您看在鄒縣丞的份上,把我放了……那間堆棧你們拿去,贓物我們葛家不要。”
孫裡長聽到這話,是麵如死灰,完了完了,孫耕的話即是不打自招,他們孫家這回是完整完了!
羅武看著孫家人,皺眉道:“班頭、田師爺,人不對,孫家另有個葛文浩,是孫福雄的外孫,比來住在孫家的。”
葛文浩本來想要等衙役們走後再逃脫的,冇想到會被抓,趕快叫道:“我是葛家人,不是孫家人,孫家的事跟我冇乾係!”
許蓮子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那肚子目睹著就要大起來了,孫家卻在這個時候犯事,大宅子都被封了,這是要抄家滅族啊,他家蓮子可咋辦?
田師爺聽到搜出五錠黃金的時候,驚了一把,聽到搜出給高詠文的信後,立即把黃金的事情先放下。
“大人,大人饒命啊,老奴隻是聽孫家老太爺在沉痾的時候提起過這事兒,覺得他是病胡塗了,胡話呢,冇想到是真的啊……這事兒跟老奴冇乾係,彆抓老奴啊。”孫耕告饒著。
田師爺一看孫家老下饒模樣,就曉得這老貨曉得內幕:“來啊,把孫耕抓起來,他知情不報,一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