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派去玄東的兩個金丹，也是你的手筆了？”

傅心綾既同為心字輩，當時也不過金丹，如何有力量逼迫嫡脈至此？倒是其身後力量能夠。

傅靈佩輕笑一聲，“前輩口口聲聲說要為傅家取回明世境，卻在追蹤我二人之時，都不肯告訴傅家，這取回……怕是為了一己私慾吧？”

她此前未曾細想過，隻想著傅家人都死絕了，歸一天元天然不會為幾個已死的無足輕重的弟子發難，吳楚纔不顧忌。現在想來，怕是此中有傅心綾的手筆。

像，真的太像了――或者說，代代能進禁地的傅家女，都長成這般模樣。

當時她凡是提早發過一張傳訊符，成果便會兩樣了。

“想當年她傅心雲資質出眾，受萬人追捧，傅家高低那個不珍惜有加？入禁地，掌明世，便是化神老祖亦對其寄予厚望，傅家統統資本對其傾斜，望她再展傅家千年亂世。可她呢？不過是個白眼狼！空享了我傅家護佑，卻又企圖迴避任務，因愛上沈三郎便不肯恪守傅家，天下上哪有這麼美的事？”

她這世既然能想體例送人來玄東，宿世就不能了？

傅靈佩難堪地摸摸鼻子，表示她接著說下去。

“前輩瘋了，為了不肯定的究竟，便關鍵一個已經提煉過天凰血脈的傅家之人？！倘若我不是傅心雲一脈――”

“當然不是了。”傅心綾像是想起甚麼，“這麼多年來我心心念念要取回明世境，研討了近千年才製成了落明璧，隻要明世境在周遭十裡內，我便能探知到。”

“那又如何？”傅心綾此時真正顯出其猖獗來，“隻要有一絲能夠你便該死。”

“這世道，哪有真正的公允？”

傅靈佩擺手，這都切題了十萬八千裡了。見傅心綾元嬰外的一層靈光越來越微小，便知她有些撐不住了，趕緊取出極品定魂丹將其捏碎，待細粉將她包裹一圈，靈光穩定下來，才道：“我們還是來講說，這明世境，你是如何發覺在他身上的？”

“鑒於你我同出傅氏，隻要你好好答覆，我自不會難堪你。”

不放棄，便另有但願。

傅靈佩看著傅心綾元嬰周身暗淡的靈光，即便有定魂丹加持，其靈力亦消逝地緩慢。她默了默，俄然不想再問任何題目。

……也是。

“前輩，不若你看看，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