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的柔聲細語,雖是在對千夜說,可目光卻深深鎖著她,彷彿要給她短長看似的,晏紫姹滿臉的忿然不悅,轉頭看到千夜臉上的笑容垂垂低沉,似在思考著甚麼,沉默了半晌,才道:“當然能夠!”
“多謝殿下!”
晏紫姹驀地間想到了她和龍湛來到這蜃龍山的一起上,也曾蒙受過一群黑衣人的伏擊,那些黑衣人也好似利用了一種火藥,隻不過龍湛帶兵占有了地理上風,並且擅善於長途射擊,以是那群人還冇有靠近龍湛所帶領的花郎軍隊便已被亂箭射死。
千夜輕笑了一聲,又道:“不錯,這是兵法必行之計,不過,我昕曄之兵本就少,現在逃兵已達到三分之一,豈能全殺之?現在,已有很多逃兵投降了龍闕,本王估計過不了多久,龍闕還會出兵攻我牡丹城,蜃龍山下必還會有一戰,如果本王將這一戰全全交於你賣力,可有必勝的掌控?”
那群黑衣人到底是誰派來的?龍闕?司馬正雄?還是……
看著一張滿腔氣憤的絕世容顏,晏紫姹頓覺腦筋一懵,臉紅一陣白一陣,又好氣又好笑道:“你,你,你這是想乾甚麼?我跟他……我跟他如何樣,關你甚麼事?再說了,他是我孩子他爸……”
晏紫姹的心再次為之一痛,他的話一樣的也勾起了她的回想和愧悔,想到鳶尾郡最後一次見麵,他是那樣熱切並巴望的將她留在身邊,而她卻以一巴掌刻毒的扇掉了他統統的柔情和希翼,還讓貳心中無辜承擔起了莫名的愧責和抱歉感。
晏紫姹見他神采驀地間變得如此衝動莫名,有些微驚,但聽他道:“你身上的香味我很熟諳,除了她,我冇有在第二個女人身上聞到過這類香味,你是不是……”
晏紫姹還在他懷中掙紮,他將此話說完,便狠用力的扣緊了她的雙手,向千夜要求道:“殿下,末將有點私事想跟我娘子說一下,可否讓末將先帶她出去一下?”
龍湛想也不想,判定的答覆:“如若殿下將此戰交於末將,末將定能讓殿下看到一個非常對勁的成果!”
“喂,你到底想乾甚麼?”見離千夜的房間已有必然間隔,晏紫姹便忍不住忿忿的叫出了聲。
最後一句話頓時讓龍湛的神采鬱沉了下來,月光從桐葉間散落班駁的星點,在他無瑕的白玉臉頰上罩上一片瑩潤的光輝,他彷彿也有些醒轉過來,是啊!阿誰男人纔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是她這輩子都難以健忘的戀人,那他算甚麼?悄悄的看著她,眼底浮出淡淡的陰霾和絕望,自嘲的勾了一下嘴角,他放動手來,嘲笑著道了一句:“你說得不錯,彷彿是不關我的事,但是我來這裡又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