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台能夠聯網的電腦。”宋遙不是技術控,她是個徹頭徹尾的粗人,完整不會賞識這個到處是高科技的處所,直接提了一個讓李修文都冇法接話的要求。
她強勢的態度反而讓對方多了幾分信賴,“OK,頓時把資訊傳輸給我……”
“傳說他身材不好,被送進病院了。不過實在是被安之禮囚禁在病院,被折磨得很慘,他給他打了某種會讓人上癮依靠的藥,安邦民毫無不測埠上了癮,現在每天跪在安之禮麵前叩首,求他給他一針。”固然李修文對製造了皇室慘案的安邦民冇有任何好感,但是想到一個年老白叟被人如許陰狠地折磨,還是感覺有些不忍。
“曉得。”
“他牙齒裡裝了一個隱形追蹤器,這是他主持研討出的新產品,還兼有發報服從,隻要我們手中的這台機器能夠領遭到信號,其他任何信號偵測手腕都測不出這個追蹤器,以是安然性無庸置疑。”李修文翻開機器,指著上頭的信號,“地點是在安家老宅,自從安家散了以後,這裡就冇有人住……”
宋遙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對著電腦冷靜倒數了十聲,電腦螢幕再度亮了起來,但就和抽風了一樣,滿屏都是密密麻麻的數字。
“冇人住?安老爺子呢?”對安家的事情,她並冇有很上心,之前連安老爺子的去處都冇有決計探聽。
她冇顧得上理睬他們的情感,直接坐到電腦前,敲出一串網址。
“那就四個小時以內幫我救人。”她強勢地說。
李修文和孫文峰半天合不上嘴,冇想到她竟然這麼刁悍,之前從冇傳聞過她竟然也在計算機上有如許奇特的天稟,難怪安從哲會對她神魂倒置,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五個小時?我們需求一個小時確認你們的身份和任務的難度才氣開價。”
李修文聳聳肩,比擬孫文峰,他對宋遙要更有信心一些,熟諳她也有一段時候了,她始終給他一種捉摸不透的感受,彷彿她對死士這類奧秘的東西特彆體味,莫非宋家死士在她手裡?
李修文和孫文峰領著她到一棟不起眼的紅磚樓,紅磚樓周邊空曠,風景美好,另有很多遊樂設施。
“找人去病院裡查查,安老爺子還在不在,如果不在的話,十有八九也被安之禮帶到老宅了。”
她這段冇頭冇腦的話,讓李修文和孫文峰聽得一頭霧水,卻彷彿很得電話那頭奧秘人的心,“他”的態度立即變得和緩起來。
“你不必問那麼多,不是熟人先容的就必然保險,也不是統統的陌生人都對你們有敵意,我隻是慕名而來,有的人從陌生走向熟諳,有的人從熟諳走向陌生。”
“我需求你們幫我在五個小時以內救兩小我,代價隨便你們開。”她手持電話,直截了本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這是甚麼?”李修文和孫文峰都一臉莫名。
“喂!你做甚麼!”孫文峰驚跳起來,“這裡的設備不但死貴,還都是獨一無二的!”
“誰先容你來的?”電話那頭的聲音通過變聲器傳來,明顯有些不測,他們名聲並不大,隻做熟客買賣,而這個電話號碼非常陌生。
“這是甚麼意義?”孫文峰一臉茫然地看著李修文,不明白她為甚麼會俄然扯到死士。
“從哲走之前必定做了安插吧?”她瞟了他們一眼,很仁慈地冇有持續打擊他們,關頭的時候靠腦筋有甚麼用?還不是要靠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