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羅水蓮固然冇有文明,也不曉得這些東西值多少錢,但是因著對丈夫和兒子的酷愛,她把東西儲存得很好,樟木箱子放這些東西,恰好冇有蟲子咬。
“是嗎?那你看看有值錢的嗎?”
“姐,你在乾甚麼,這半天還不下來?”夏樟在樓下喊,邊喊邊上來。
“啊,真的能值這麼多錢?”羅水蓮驚呆了,遊移了一下,甚麼也冇有說。
“婆婆,我想買幾塊樟木打幾個小箱子。”夏桐想起來這些東西要帶到北京去,也不能把這幾個大箱子搬疇昔,她想起來程毓裝吉服的那種樟木小箱子。
夏桐翻開了爺爺的日記,這本日記是爺爺來江西今後斷斷續續寫的,異化了對吳明伊的那種絕望的思念和對近況的焦炙,阿誰時候文革還冇開端,夏世軒還敢在日記寫寫實話。
最上麵,也有四本厚厚的集郵冊,夏桐翻開一看,這裡的郵票較著年代偏後,這是爸爸媽媽共同的愛好,如果冇有猜錯的話,應當是這個愛好讓兩人先熟諳的。
夏桐看完這些函件,彷彿夏家人並冇有因為羅水蓮是鄉村人而回絕接管她,這就有些讓夏桐不明白了,以夏家的職位,以夏世軒北大畢業的身份娶一個大字不識的鄉村女人竟然都默許了?莫非是因為看到夏世軒三十三歲了仍舊孑然一身,夏家人讓步了?
除了端硯,另有一副雕鏤用的東西,那是夏桐的爸爸用來掙錢的東西,夏桐另有恍惚的印象,爸爸拿著刀在窗戶前一點一點地描畫打磨。
另有五六封信應當是爺爺的同窗或朋友寄來的,夏桐拆了一封,是會商事情的,那些專業術語夏桐也看不大懂,便收了起來,剩下的幾封信也懶得看了。
夏樟順手拿起一本翻開一看,“姐,這是猴票,竟然是四方聯的猴票。”
但是關荷不一樣,關家有錢有職位,關家來往函件比較多,另有很多文革期間發行的成套郵票,夏樟也不曉得值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