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淩飛趕快抓住她的小手,一個不防被她帶倒,二人跌成了羅漢。肖淩飛也被她占足了便宜,二人都氣喘籲籲地,渾身大汗。
看清來人,蘇昕棠捂住本身的小嘴,整小我都怔住了。
“嚶……”
打斷了她狼籍的思路,捂著小臉的手被人拉開,肖淩飛頎長偉岸的身姿呈現在她視野裡。
她冇臉見人了!
哪怕蘇昕棠兩世為人,提及這事也開不了口。
排山倒海的熱浪將她囊括,感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緊繃的情感放鬆下來,可房門俄然翻開,逆著光,一道頎長偉岸的身影,就這麼毫無預警地呈現在她的麵前。
大腦當機半晌,她精美的小臉敏捷染上一抹紅,眼圈兒也開端泛紅,發酸!
如此幾次折騰了一兩個小時,藥效逐步褪去,蘇昕棠又累又困,竟然窩在他懷裡睡了疇昔。
“如何,還想學鴕鳥把本身埋起來?”
蘇昕棠羞得小臉都炸紅了。
好羞人……
她“嗷”一聲,煩惱地把小臉埋進被子裡。
男人輕笑。
蘇昕棠收回難受至極的低吟,不依的掙紮,又被男人強勢壓住。
昨晚產生的統統,像倒帶一樣在腦海飛速運轉。
他誘哄著。
連嘴也被毛巾堵住了。
摸摸本身的小臉,一片火燙。
到厥後,她連認識都含混了。
嚶嚶……
是他,是她的阿飛!
片段固然恍惚,可她模糊記得本身各種羞人的行動,另有主動求歡的場景,並且,彷彿還不止一次……
莫非藥效還冇散儘?
後知後覺想起本身身上隻穿了襯衣,掩耳盜鈴般倉猝抓住被子裹住本身的身軀,隻暴露半個小腦袋,眼睛左瞄右瞄,就是不看他。
昨晚的回想垂垂復甦,她驚駭地睜大眼翻身坐起。
另一隻手解開褲子,抽出皮帶,在蘇昕棠等候的目光中,他手一反轉,直接用皮帶將她捆在了床柱上。
蘇昕棠心跳快了好幾拍。
肖淩飛嘴上吃痛,將她推開,又撲上來。
她不竭試圖攀附,又被肖淩飛強勢按住。
“忍一忍,乖!聽話。”
天仍然冇亮開,蒼穹上裝點著幾顆星星,喧鬨的淩晨不時傳來人走動的聲響,吊罩式蚊帳隨晨風微微扭捏。而她則穿了件男式軍上衣,空蕩蕩地掛在她肥胖的肩膀上,內裡甚麼都冇有穿。
恰好,蘇昕棠還奮力扯著她身上僅存未幾的布料。
就彷彿在鬨鬧著要吃糖的小女孩。
試圖起家,何如蘇昕棠纏他太緊,好不輕易把她從身上扒拉下來,一眼就瞥見,她胸口那一大片透露的春|光,透過濕透的內衫,一覽無遺。
“昨晚,我們……”
“女人,彆亂扯。”
“現在才遮,是不是太遲了點?”
他穿了一身草綠色的戎服,精力抖擻,氣度軒昂,影象裡老邁的身影和這具年青結實的身軀合二為一,讓她有些晃神。
長時候穿戴濕衣服,蘇昕棠冇法製止受了涼,從蒼茫中垂垂醒來,她的小腦袋昏沉沉的,想睡,想暈。
肖淩飛輕笑,仿若吃飽喝足的獵豹,揭示著本身文雅的身姿。
該看的,不該看的,昨晚他都看過,還摸過了。
“呀!你、你如何……不準看,轉過甚去!”
她動了動雙腿,身子並冇有任何不適。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