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領養的退役軍犬,前陣子生了崽子,小崽子牙口鋒利,奸刁拆台咬傷了人,想問問軍病院有冇有狂犬疫苗能夠打?”
“嗯,是不是週三的啟動典禮告假?”他聊勝於無地吻著她,一下、一下,和順又纏綿。
“聽出來了。”賀大夫的笑聲從話筒那頭傳來,“你不打給我,我也正籌辦找你。啟動典禮定在週三,這事我說了吧?讓你媳婦兒彆忘了。彆的,我帶隊的小組活動地點設在霞山,恰好是你們那片區。你媳婦不消夜不歸宿了是不是很高興?哈哈!我們醫護職員就住鎮上旅店,先容信都開好了……”
再者聽她說西屋的棉花有大用,不能讓小狼狗亂咬,隻好丁寧她謹慎點、彆滑跤了,然後乖乖退出寢室來到西屋。
“你去看看小金牙,彆把我堆在西屋的棉花給咬爛了。”恐怕男人不樂意,盈芳又補了一句,“轉頭要給寶寶做棉襖、包被的。”
因而,第二天,向剛到了軍隊就給賀大夫撥電話。打的是病院總機,等了非常鐘才把人等來。
“疫苗我得問問。”賀大夫冇等他說完,就接過話,“這針配額有限,不過你也彆擔憂,大不了我托西市的師兄,幫我調一支過來。必定不讓你家崽子背性命。”
夜漸深,小倆口洗漱完,相擁躺在床上。
小狼狗這才溫馴地挨著老金趴了下來。
“彆鬨了,要玩明天下樓玩,明天該睡了。”向剛走疇昔,查抄了一下棉花袋,確保無缺無損,把球撿了起來,疏忽小狼狗豎著毛髮、齜牙咧嘴的惡相,反手帶上門出去了。
這恰是向剛要說的第二件事:“我媳婦有了,進山能不去嗎?家裡草藥囤了很多,上交功課綽綽不足。”
“大夫說了,頭三月……”
不止一次聽人報告七一全軍隊的軍犬王。畢竟軍病院住的大部分都是甲士,各軍隊之間常常有比賽,軍犬當然也有軍犬的比賽。
“咳。”向剛打斷他的話,“明天找你首要不是為這個事。”
紅著耳根,推他出東屋。
小狼狗哭泣一聲,低頭耷腦、好不委曲。
“不是我,是山上的辦理員。如果這山裡找不出第二頭狼的話,他說的母狼應當就是老金的媳婦兒、小金牙的娘。他兄弟的傷應當是被小金牙咬的,化膿發炎了,我給開了幾天的湯藥。但針的話,鎮上病院冇有,軍病院那邊不曉得能不能排上隊。”
賀大夫噎了噎。誰家的狗崽子咬傷人,仆人家是介個態度的?未免太寵了吧!擱我家那蠢狗,不打得它滿地找牙老子不姓賀!
小金按例盤在窗棱上,老金趴在窩裡半睜著眼,至於那頭――新插手的家庭成員――小狼狗,還在和皮球耍得歡。
他家崽子?這話說的……
男人的大掌一向覆在她小腹上,撥出的熱氣噴在她頸窩,腰間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動一下燙三分。
“我曉得。”男人悶悶的嗓音從她頸窩間傳來,帶著點沙啞。
向剛之前確切聽她說過,某天下山時碰到個傷患,還道是摔傷的,冇想到是被小狼狗咬的。
“老金生崽子了?這功德兒啊!”
盈芳挪了一下身,卻被他擁得更緊。
乾脆岔開話題,免得他越忍越禁止不住。
“對了,你明天有冇有空?抽時候給賀大夫去個電話吧。”
要曉得,老金在退役期間,但是出了名的禁慾。每次到了交配季,訓導員給它們籌辦好母狗,彆的軍犬聞到騷味就撲上去了,它卻昂著腦袋坐在一邊。比擬那些母狗,它對訓導員手裡的肉骨頭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