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啥事啊?”陳婆子問道。
吳秋月附耳在陳玉蘭耳邊開端嘀咕,將她跟吳向北兩人倒騰雞蛋跟雞去暗盤賣錢的事說一遍。
中間跟著撿草的大娘湊過來,“王福家的,啥大事啊快說來聽聽。”
薑紅剛纔聞聲是說孫二狗就支愣起耳朵偷聽。
吳秋月:“……”媽,您這是鬨哪兒出啊?莫非……
“啥?啥標記啊?”
豪情這薑知青是想拿捏她呢。
內心還暗喜,感覺孫二狗必定是到手了,看吳秋月那賤人今後還如何在她麵前嘚瑟。
“還能有啥,孫二狗那癟犢子可說了,人家穿的是件淺綠色的褂子,腰上另有個玄色的大痦子,大痦子上還長了毛,那女同道彆提多熱忱了,硬是纏著鬨騰到半夜,哎呦,孫二狗說的那熱乎勁,我聽了老臉都臊得通紅,你說說,這女女表子咋就半點都不……阿誰詞兒叫啥來著?”
王福嬸子那雙綠豆發的小眼裡閃著八卦的火,像是要洞穿薑紅葉的心機。
陳玉蘭固然不明白女諸葛是啥人,可從閨女豎起的大拇指也明白是在誇她,頓時嘚瑟得冷哼,道:“你媽如果冇點東西,還能製得住家裡那些個賠錢貨。”
乾一早上活正無聊呢,聽個閒話還能消磨時候,不錯。
王福嬸子正坐在地頭的石頭上揮動手嘮叨,正說得努力,就見薑紅葉又揮鋤頭,把冬小麥苗給挖出來一大把。
薑紅葉明天冇聞聲吳秋月被糟蹋的事正煩躁得要命,再加上冇睡好正頭昏目炫,一早上就聽這老女人瞎唧唧,頭正疼得要命。
王福嬸子也不是個肯刻苦的,仗著家裡豐年青力壯的兒子兒媳婦,常常出工拿四五個工分,剩下的時候淨想著偷懶,在村裡找人嚼舌根。
那裡想到,越聽王福嬸子的描述,內心越膽顫,恨不得衝上來一鋤頭砸她老臉上。
“我跟你說啊,阿誰孫二狗他昨早晨竟然跟個女同道鑽草垛子了,好傢夥,忙活了半早晨,連女同道身上有啥標記都說得一清二楚。”
你看看,這但是剛種上的苗,你咋連苗跟草都分不清,這下苗被挖出來,還能長個屁,唉唉唉!”
這下家裡人都曉得了,那她就能放開手腳做雞蛋糕。
吳秋月:她跟四哥還覺得埋冇得極好,豪情自家老孃曉得得一清二楚。
薑紅葉跟王福嬸子分一組,一人鋤地,彆的一人劃拉草,抱出地甲等草曬乾燒火或者拿回家餵雞都行。
王福嬸子就驚悚地看著薑紅葉,剛纔她就往隔壁地裡扔了一把草,冇想到還被薑紅葉給瞄到了,內心阿誰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