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惜自個兒吃完早餐,然後才喂林彥紳吃粥。
看他那麼辛苦、滿頭大汗的模樣,簡惜惜也有些不忍心,可想到他因為失戀就意誌低沉、不吃不喝的等死,她又感覺挺可愛。
阿香挑眉,“那不然呢?是你說的,這幾天除了你以外,誰都不能進彥紳哥的房間。並且,這麼熱的天,每天不擦身如何能行?”
林彥紳眼皮直跳。
見著林彥紳手部行動很多,薛芝玉幾近要喜極而泣。
阿香將水盆塞到她手裡,“你說呢?”
該死!這傻丫頭必然是用心的!
“嗯呢,我跟他說了,他躺的太久了,需求重視活動活脫手腳。”
“嗯,好著呢。”
這麼熱的天,如果不擦洗一下,早晨如何睡?
他竟然被一個傻子鄙夷、逼迫了,一個之前他正眼都不會瞧一眼的人,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女人,竟然肆意妄為的棍騙他爸媽,肆意欺負他。
他篤定的想著。
衰弱的他有力的輕聲道:“喝……”
簡惜惜拿了空碗正籌辦出去,身後林彥紳忽的叫住了她。
見著簡惜惜鋪地席,林彥紳鬆了口氣,昨晚簡惜惜一條腿壓在他身上的暗影猶在,若不是他拚儘滿身力量推開她的腿,隻怕明天的他隻剩半口氣了。當然,也是因為昨晚耗力過量,明天的他才一丁點力量都冇有。
夜色漸深,簡惜惜愁起來了。
“彥紳要不要吃點西瓜?”
如許的傷是如何來的?她的手又為何如此粗糙?一點都不像一個女人家的手。
簡惜惜心慌手抖,大半盆水撒的還剩一丁點。
林彥紳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渾身虛脫,眼神空空的看著房頂,第一次感覺本身是個廢料。
簡惜惜難堪的扯了扯嘴角,滿心的不甘心,“莫非還要我幫他擦呀?”
語氣中滿滿的都是質疑。
就這麼留下做林家的媳婦?
“惜惜,你快看,彥紳是不是在叫我?”
“惜惜,你看,彥紳在晃手呢。”
林彥紳越想越氣,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門外,阿香端了盤西瓜過來,薛芝玉就跟在她的身邊,簡惜惜見有西瓜能夠吃,雙眼發光的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