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尊敬長輩?都是屁話。
這對姑侄壞心眼地教唆五歲的小孩把喬安明的臉當畫布。
喬國富感覺這話聽著那裡怪怪的。
順手就這麼一擋。
“對,再給他畫兩撇鬍子。”
“禍害遺千年,聽過冇?你有好歹他們還活得好好的。”喬安顏翻了個白眼,打斷他說。
上輩子,她百口死的死,殘的殘,冇一小我有好了局。
他這一笑,讓喬國富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一股涼意從腳後跟躥到後脖頸。
啟事很簡樸,混得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如何不關你的事?娜娜姐但是大伯你的親生女兒,她乾出那些個醜事把奶給氣得差點中風,讓全部老喬家蒙羞。歸根究底,都是大伯你冇管束好你女兒。”喬安顏理直氣壯地甩鍋。
聶成驍前腳走,後腳喬安明就急著問,“姓伍的狗東西給你那封信裡寫了甚麼?”
“冇有。”喬安顏回了句。
看到喬安明臉上被畫得烏漆嘛黑,喬安顏和八歲的小侄女喬小婉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倒不是她咒自家親哥,她隻是說了個究竟。
喬安顏點頭說,“我曉得啊,你跟我奶長得一模一樣,我又冇瞎。”
喬安明一把甩開喬國富的手,嘴角上揚,眼神卻透著一股子冷意地說,“大伯你記性可真差,這麼快就健忘我之前說過的話了?”
喬安明從速把信接過來,翻開看起來。
晚些,喬安顏正在給侄女喬小婉梳辮子,喬安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冇事,我償命。”說到“我償命”三個字的時候,喬安明還笑了。
“你罵誰……”喬國富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眼睛一瞪,就要搬出長輩的陣仗怒斥她一頓。
“但是……”
可他又說不出到底那裡怪?
他剛開口,就聽喬安明衝喬安顏凶了一句,“開口!”
“關我甚麼事?”喬國富說。
直到喬安顏又持續說,“得虧我爸長得不像你們,不然我們兄妹幾個變得又醜又蠢,可如何辦啊?”
喬安顏鼓動五歲的小侄子,去鍋底弄來一些鍋底灰往呼呼大睡的喬安明臉上抹。
逗比兄妹歡樂多,說的就是這兩。
“……不曉得。”喬安明的氣勢一下就滅了。
“冇甚麼但是可五的,你冇健忘先前我跟你說的話吧?從速好好醞釀醞釀情感,趁著喬娜剛出事百口人都焦急上火的時候,咱給加點油讓火燒得更旺。”喬安顏打斷喬安明的話,把話題岔開。
“大伯,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個遲早要嫁出去的外人,那裡勸得動我三哥啊!”喬安顏冇事人似的把手裡的板凳放在地上。
喬安明想都冇想就辯駁,“不成能。”
看著抱動手痛得嗷嗷直叫的喬奶奶,喬安顏儘力讓本身笑得冇那麼顯眼,“哎呀,奶你冇事吧?這板凳真是太壞了,如何能跟奶您白叟家脫手呢?我轉頭就清算它,奶你如果感覺不解氣,就踢它兩腳解解恨。”
下一秒,又傳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啊——”
“腦門上給他畫個烏龜。”
喬安顏伸手把他手裡那封信拿返來,說,“本來就冇甚麼,你能看出甚麼纔有鬼。”
細心一看,竟是一隻手握住了喬國富的手腕,禁止了他。
喬奶奶那一巴掌就這麼結健結實地打在了木板凳上。
不料,他的手高低垂起卻遲遲冇法落下來。
他眼底模糊帶著幾分鎮靜地說,“真那麼乾啊?萬一把咱爸媽給嚇著如何辦?咱爺奶年紀都大了,萬一被嚇出個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