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破山一改常日裡“誠懇樸實”的風格,整晚都把她抱在身上,連半途她受不了嚷嚷著要換姿式,都是在他身上換的。
蘇雲書驚奇的把擺件拿出來,“弟妹,這是壽山石的料子,福州有民諺稱‘一兩田黃三兩金’,可見其貴重。”
看一眼正在廚房裡繁忙的大廚,岑侑夏摸摸鼻子。
找筷子挑了點兒嚐嚐,岑侑夏眼睛一亮,“還真是隧道的蝦醬,不錯啊。”
“嗐,這麼聞當然味道重一點,調製好了燒菜用就很鮮了。”
秦修和賀破山都是好炸物的,一大盆子炸魚塊,不到半小時就見了底,哢嚓哢擦連中間酥脆的小魚刺都囫圇嚼了嚥下去。
“行吧,中午我等著吃現成的,早晨那頓年夜飯可得歸我了啊。”
這一刻,守在病院裡的岑朗裹緊了身上的毛毯,望著天上的玉輪,聽著值班室裡護士和大夫們相互拜年的話語,內心五味雜陳。
“收好了,今後等我們孩子要識字了,你把這些都給用上!”
清算好兩位兄長寄來的年禮,天氣也差未幾黑透了。
在另一桌的吳管家和侍從們,更是吃得頭都抬不起來,秦家的大廚一邊吃一邊點頭晃腦,感慨本身這把年齡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如何調味火候的掌控就能比岑大師差出那麼多去!
“行了,你和愛麗絲的活兒就算乾完了,都一邊歇著吧!”
約莫比及早晨十點,岑侑夏和大廚活了麵,拌了肉餡出來,大師又一起聽著收音機裡的過年節目,相互嘲笑的包餃子。
有了賀二哥的“民族風情大禮包”打底,岑侑夏已經做美意理籌辦,能夠從拜大哥的年禮袋子裡拆出各種拍電影的道具了。
菜色看著“家常”,但岑侑夏但是把一身的工夫都給使出來了。
岑侑夏翻出一個男人巴掌大的木盒,翻開一看,裡邊是一小座色采燦豔的......螃蟹擺件。
聽著屋外熱烈的人聲,岑侑夏羞憤的捂著被子在炕上滾了兩圈,才磨磨蹭蹭的穿衣服起來。
中午“簡樸”吃了點兒,比及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岑侑夏帶著小門徒和秦家的大廚,進廚房了。
但她會做的菜多了,也不囿於東北菜裡,又囫圇做了粉蒸肉、南瓜盅、紅燒魚、栗子雞、紅燒獅子甲等一堆肉菜。
一夜癡纏。
“可算是起床了。”
“哪有那麼多講究,你們順手給貼了不就行了......”
最後煮一盆白菜豆腐湯用做清口,這年夜飯也就算做好了。
到這裡還算普通。
早晨零點,賀破山和蘇雲書把掛在門口的鞭炮撲滅,全部家眷區都墮入“劈裡啪啦”的喜慶響聲當中。
等最後一張福字貼好後,秦修大手一揮。
蘇雲書和姚雅清喜好甜的,吃完了鍋包肉,還把下邊兒剩的醬汁用饅頭擦了個乾清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