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傻歸傻,手腳共同的效力倒是極高。
池水翻湧,水花四濺。
白奶奶撇嘴搖了點頭,摸著孫女的頭髮笑道:“你和小賀天不亮就忙活到現在了,一會兒燒水好好泡泡,早晨早點睡。”
嘖嘖的水聲讓浴室的溫度再次爬升,水流拍岸的聲響,更是異化著喘氣和受不住的粘軟哭泣,持續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水放滿了,我就過來關個水,你嚴峻什......呀!”
嬌媚動聽的桃花眼悄悄斜疇昔,便看酥了男人渾身的骨頭。
或者說,他冇想到小媳婦兒在水放好之前,就把衣服脫完了......
頸項苗條,美人削肩,胡蝶骨的表麵並不凸起,反倒和背溝一樣若隱若現,線條圓潤流利。
男人冒著傻氣的“誒”了一聲,也不曉得他在應和些甚麼。
“那我洗快點兒,儘量給你留點兒熱水吧!”
“洗一次就要放這麼一大池子水,隻我一小我泡,感受也太華侈了......”
男人身上的肌肉線條刹時緊繃,岑侑夏驕貴的輕笑一聲,用心貼在他身上,伸手繞到他火線。
笑嘻嘻的打斷男人摸索的話語,緩慢在他僵住的臉上親一口,岑侑夏無辜的跳下來,身姿輕巧的跑到左邊的洗漱間門口,攀著門框轉頭看他。
他眼裡隻剩下那一道,在蒸騰的水汽中若隱若現的白玉倩影。
“前院兒也裝了一個大浴缸呢,奶奶在那邊洗就行,你們後院的大池子,我還怕滑出來把自個兒給淹著呢。”
這男人真是......就曉得勾引她!
這麼點時候,體力一貫傲視群雄的男人,必定是冇有滿足的。
“再說人老了,也扛不住每天沐浴,洗多了身上又乾又癢的,還起皮屑!”
賀破山感受本身的內心的躁動,都被她順手給關嚴實了......
想到賀破山扛過來的一全部炕櫃的小玩具,岑侑夏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又眼睛亮晶晶的道:“那您在後院泡完澡再歸去歇息,我這就給您燒熱水去!”
一眼一眼看過來時,真是比糊糊撒嬌討食的模樣還讓人扛不住。
好像山間精怪的女子,像是被他的俄然突入嚇了一跳,兩手環胸的背過身去,卻又忍不住微微回顧,似羞似嗔的睨他一眼。
翻出小媳婦兒要的睡裙,想趁著她還冇換好衣服時,把睡裙送出來,免得受不住引誘還是本身遭罪。
等其彆人都分開後,岑侑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身上蓋張小薄毯,癱在廊下的搖椅上,享用白奶奶蘋果削皮切塊喂到嘴邊的寶貝孫女報酬。
垂長幼我束手束腳的縮在池子另一角,常日裡凶惡冷酷的鳳眼,此時被水汽染得烏潤潤的。
把“罪”都賴到他身上,岑侑夏隻矜持了兩秒,就藉著池水的浮力悄悄一撐,整小我遊魚似的捱了疇昔。
她蜷著身子往裡縮了縮,留出一大半處所。
此時池水還未放滿,許是感覺身上涼,手腕慵懶的撥弄幾下,水花便悄悄傾瀉在身上,化作一顆顆透明的水珠,順著細緻白淨的肌膚滾落。
“那等我泡完了,你是不是還得再燒一次熱水呀~會不會太費事了?”
“還不從速把門關好了,脫了衣裳出去。”
晃著腳尖,岑侑夏撒嬌道:“奶奶,您真要本身一小我住前院啊?後院那麼多間房呢,您隨便挑一間,挨著我們住多好~”
頂燈的光芒灑落下來,她被水沾濕的處所,彷彿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