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拿出五百塊錢,“這內裡有三百塊是柳同道的安家費,兩百塊是買藥材的錢。我們隊裡也冇多少公費,柳同道買藥記得買些常用的就行了,到時候記得開收據返來便利對賬。”
許是昨晚睡得早,第二天柳宜安六點就醒了。起床洗漱吃過早餐,把草藥拿出去放院子裡曬著,又打掃了衛生,柳宜安看了看腕錶,七點二十,便背上挎包往羅家走去。
號召柳宜安進了正房,羅家人剛好也才吃完早餐。
汲取烜點點頭應下,見她把野雞收下,“那我先走了,你早晨要把門窗鎖好,要早點歇息。”走前還一向叮嚀著柳宜安。
在供銷社買了一瓶老抽,一瓶白酒,又去副食品店買了雞蛋和五花肉,另有幾根豬大骨。
於梅梅聽了便放開手,“那你快去吧,快八點了,村口的車不曉得開走了冇。”
早晨,吃過晚餐的知青們都坐在院子裡乘涼閒談。
“誰啊?”
肖恩推了推本身的無框眼鏡,“嗯,明天路上碰到了柳同道,我想起有東西要買,就請她幫手捎帶返來。”
出了火車站,柳宜安又轉道去了供銷社。
誰知上午剛被喜好柳宜安的汲取烜回絕,早晨又傳聞肖恩也喜好柳宜安,看著肖恩這副麵紅耳赤的模樣,內心的不甘愈來愈濃。
柳宜安冇有多想就同意了,歸恰是本身的工具,抱一下腰也冇甚麼。
羅大建是村裡的管帳。
到了村口,柳宜安便下了車,固然兩人處工具了,但是也不幸虧大庭廣眾之下過分密切。
王國華看了他的耳朵尖一眼,打趣道:“少年慕艾,普通的很,不消這麼害臊。”
兩人到了火車站,去視窗買了兩張去H市的軟座票,花了十三塊兩毛錢。車票是汲取烜付的錢,柳宜安冇有攔他,內心想著等大隊管帳把錢給她了再還他就行。
羅家門口,她才敲了兩下門,大門就開了。開門的人是羅嬸,“是宜安啊,如何這麼早來了,有啥事嗎?快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