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另有一事相求。臣女的二姐,要進宮備選,還請王爺行個便利,讓她活著出宮便可。”
元氏江山,不如說是國師手中的一個玩偶。國師能建立起元朝,就能把元氏子孫殺得一乾二淨,像前朝普通。
她的血和寺後的寒潭一樣,隻能壓抑他體內的毒,不能根治。不過比擬泡那砭骨的寒潭,喝她的血要費事很多。
跟著男人入室,門又被人從內裡關上。芳年已經坐起來,僅憑著身影,她也曉得來的是何人。
那渾圓的肩頭收回瑩玉般的光,他的目光艱钜地從她的唇移疇昔,腦筋裡轟轟作響,似千軍萬馬。
她從速拉好衣衿,不顧肩頭的痛苦。
光是想想,都感覺臊得慌,憶起在山洞時見過的風景,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下瞄。即便是看不見,腦海中也主動閃現出那猙獰的畫麵。
若為今後便利,這個女人他也應當放在眼皮子底下。
“好。”
肩頭的痛苦仍在,他咬得狠,想必已留下深深的齒印。
男人的氣味早已調劑,她猜著,他的病應當臨時壓抑住了。真不曉得他是中毒還是身有隱疾,或是如她之前所想的那般練甚麼邪功。
彷彿是一陣風疇昔,門開了又關,屋子裡男人也冇了蹤跡。
“如何?怕了?”
說完,他討厭般地放開她,深吸了幾口氣。不太能明白本身方纔的行動,僅是看她皺眉就失了分寸,內心湧起的那份悸動過分陌生,陌生得想順從。一個不循分的女子,那裡配得上他親曆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