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飛的擔憂恰是絳紫心中所想,兩情麵感俄然降落下來,沉默不語。
“我記得大抵方位,也在洞口做了暗號。不過現在大雪封山,估計要費一番周折才氣找到。”
“那我們如何辦?敏儀都走了三天了,再不找到她,我真怕……”
“本來如許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實現心願,死在一塊了。不知該不該光榮的是,就在我們將近撐不下去的時候,統統裡猛人俄然一起喝彩號令,城破了!主帥被殺,守城的主將也被殺,靖安的軍隊死的死,逃的逃。我們再對峙下去又有甚麼意義呢?我爹從小就教我,人不怕死,就怕死得毫無代價。我從殺意中復甦過來,二話不說拉著爹孃就跑,我要留著這條命,來日再殺返來!”
“嗎的,趴了一整天,我感覺我都要和空中凍成一團了。”薑雲飛一麵抱怨著,一麵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乾糧。
暗八又冷又餓,冇工夫跟他拌嘴,隻顧往嘴裡猛塞食品。三人中獨一的女子反倒比他們更能忍,一樣的溫飽,絳紫冇有半點牢騷,一心撲在閒事上。
絳紫眼睛一亮,心中燃氣但願的火苗。“那你還記得這個山洞在哪嗎?”
薑雲飛解開水囊,咕嘟咕嘟灌下一口水,這纔有工夫理他。“繞疇昔也是在城外,而我們的目標是潛進城,再加上你那麼討厭鑽洞,我也就懶得說咯!”
絳紫冇有接話,因為這個發起看起來固然簡樸,但實際上底子不成能。鎮裕關之以是能夠成為靖安的國門,最首要的啟事就是它的位置處在一個大峽穀當中,擺佈兩邊都是聳入雲霄的絕壁峭壁,整座城隻設有前後兩個城門,易守難攻。想要從他們現在所處的後門繞到前門,必必要翻過擺佈兩邊肆意一座高山,但這山路如果然有這麼好走,用薑雲飛之前的話來講,鎮裕關早就失守八百回了。更何況,現在恰是寒冬臘月,前不久才下過雪的山上又濕又滑,就算是淺顯的深山都很難攀爬,更彆提這類絕壁了。
絳紫已經有了經曆,曉得再如許下去兩人又會掐起來,從速打斷道:“都省點兒力量吧,從速吃飽了歇息,天一亮咱就進山。”(未完待續。)
“我看如許下去不可啊。現在鎮裕關麵對我們靖安這邊的城門是戍守最為周到的,就算有人出入,那也是他們安插在我國的探子,我想我們就是埋伏在這裡半個月,也一定找獲得潛入機遇。”
看到絳紫暴露高興的笑容,暗八腦中閃過一抹奇特陌生的情感,酸溜溜的話隨之脫口而出:“既然曉得這條路,你如何早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