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裡寫著清楚的“適可而止”,但顧宸北還是懶洋洋地開口:“大屯村被屠那天早晨,產生了甚麼?”
陸霜年沉默了一會兒,她感受氛圍醞釀得差未幾了,低聲道:“我是厥後逃出來的,她選了我姐姐。”她彷彿敵手上的一袋糕點產生了稠密的興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紙袋上排泄的油漬。
陸霜年假裝漫不經心腸檢視著小攤上的糕點,試圖不為顧宸北的開門見山感到驚奇。“嗯。”她應了一聲,算是承認。
這句倒是實話。
陸柔紅著眼眶,溫言道:“這些日子,讓你刻苦了。現在娘暫住在孃舅家裡,我去和你孃舅說,阿年你留下來好不好?昔華她上學去了,過會她返來看到你,必然會很歡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