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兄台貴姓大名,又是何方人士?”
“哼!本日之言,出的我口,入你等之耳。又豈有第四人可知?”貳心中還存著最後一點幸運之心。
洪方瞅了瞅他,也就順服了。躺下以後,一雙大眼就開端滴溜溜四週轉悠,毫不粉飾地察看著四周的裝潢。這間房間甚是粗陋,比起他曾經在山東作威作福時侵犯的大戶人家的屋子差遠了,但是卻四周透出一股儒雅的氣質,不沾一點銅臭味。不管是床榻,書架,木椅,案幾都是樸實無華,冇有一點瑰麗的雕飾,也冇有金銀鎏邊,就隻是普淺顯通的柳木,他所能見到的獨一的掛飾,大抵就隻要牆上所掛的一副水墨,畫上是用寥寥幾筆劃出的一隻上山猛虎,這虎轉頭朝外,大嘴微張,虎目圓睜,作勢欲撲。畫的背景則是幾塊嶙峋怪石,一片淒淒荒草。最中間還用了中正的筆法書了一句:“天下所逐之鹿。”這幅畫讓洪方感到好生奇特,明顯主體是虎,為甚麼題詞又是鹿呢?
跟著他一聲大吼,頓時房門大開,顯出一排三個被五花大綁,堵住嘴巴的人,各個是公孫府仆人的打扮,但觀其手腳,卻具是習武之人!
“大人真覺得,在此風口浪尖之時,趙符那老匹夫會不派任何耳目來監督我兩家?說不得,在方纔大人酒多胡言之時,就有一二探子在窗外偷聽!另有!”公孫嶽一伸手製止了金鷺侯即將說出口的話。“您所要說的不過是,不至於這等剛巧,有探子偷聽。但是。”他不懷美意地笑了笑。
“本來是洪兄啊。勿要見外,我看你年紀比我還大一些呢,叫我兄台實在不當。如若不棄,叫一聲賢弟便可了。”司馬江當真答覆道。
“是!是!對!就是酒後講錯!老夫,老夫喝多了!不堪酒力!就此告彆!”夏侯闕來不及多想,隻想從速分開這個是非之地,站起來倉促抱拳告彆後,一甩袖子就朝著大門口緩慢走了疇昔。但隨後的從他背後傳來的一句話又讓他站定了下來。
“那如何能行!我。。”話音未完,一聲更大的聲音卻從他的肚子裡傳了出來。洪方立即羞紅了臉,之前他就是快馬加鞭一起朝著龍鄉山而來的,又因為他匪盜的身份,也不便利路上停下買食品,算將起來他已有五餐冇吃了。他又是習武之人,對食品的渴求也更加火急,比不得那些災黎耐饑。
“鄙人設下這個局,本來就不是為了讓公孫和夏侯兩家一起同歸於儘。本日早上朝堂之爭我也家父提及了。平心而論,如果易地而處,鄙人也會勸戒父親作出和夏侯公一樣的行動。無他,趙符的氣勢實在太盛,就算是兩家結合也不能夠在朝堂之上對抗那老匹夫!但在朝堂以外,就說不定了。”公孫嶽一臉奧秘地笑道。
“哈哈哈!夏侯公說的那裡的話!你忘了明天叫你來吃酒的原因了?”公孫仰不由大笑出聲,猛地拍案站起,跌跌撞撞地牽過了來者的手,拉著一起坐回到了酒桌前。空出來的一手指著公孫伯明的胸口說道。
“那你這是?!”夏侯闕又驚又怒。
“這是你兒?!”夏侯闕雙眼一瞪,又轉頭細心打量了一下,觀其人天生異象,膀大腰圓,內氣渾厚,又想起之前在酒桌上聽到的公孫仰對他兒子不加粉飾的嘉獎和獎飾,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