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郡主搖了點頭:“這不是媳婦想明的,是蕙如說的。”
昌平郡主掩唇直笑:“哎喲我的老祖宗,哪有您這麼偏疼眼兒的,彆說大房那邊會掀了屋頂,就連我聽了,都要戀慕得心頭滴血呢!”
老夫人細想了一會,方點頭道:“你說的是。她待我們是至心,也的確是在為沈家籌算,這便足矣。你歸去與微然好好說說,讓他重視些,彆讓他大哥二哥犯了胡塗!”
“哦?”老夫人笑著看她。
“母親您放心吧,夫君已經與大伯二伯說過此事。何況安平侯府也並將來講親,便是說了,這府中有老祖宗您做主,憑誰也不能超出您去就這麼等閒定了府裡女人們的婚事!”
老夫人一聽便來了精力,笑著說:“你這話真真兒是我內心頭想說的。昨兒早晨我細細想過了,在南市我手頭有三間鋪子,轉頭挑間最小的,讓她學著管起來,等她垂垂上了手,我再撥京郊湯泉的那座莊子讓她學著管。我如本年紀大,精力有些不濟,到時候你也要幫襯著點,多教教她!”
老夫人按著額角,深深皺眉:“可她年紀幼小,又是在鄉間長大的,平素府裡也無人會提及朝堂之事,那麼她又是如何能曉得朝中局勢的?”
“對了,上回在王府,東昌郡王妃的意義您老可看出來冇?”昌平郡主想到蕙如的那些話,不覺將身子向前湊了湊。
“六丫頭?”老夫人驚到手一抖,“你說的是六丫頭?”
蕙如展眉笑著偎在老夫人身上:“您就當我方纔是胡說八道吧,聽過也就算了。若能不嫁最好,孫女就守著祖母過一輩子,如果祖母挑到好的讓孫女嫁,孫女天然也會高歡暢興嫁疇昔,好好兒過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