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上官翼的帶領下,浩浩大蕩的前去竹院。
五皇子如有所思的抬首望著火線的佝僂著的背影。
“兩位皇子走錯了!這靜兒的院子是東麵的竹院!”
“冇有走錯,那條路也能到,固然稍近一些,但路不好走,六皇子還是走這條好走點的路吧!”
“如何了?”其他的皇子公主與貴公子蜜斯也到了跟前,獵奇的開口扣問。
“主子!”
秦逸辰冇想到上官靜小小年紀,竟然會開口借銀子,他甚麼都有,特彆是銀子更多,想也冇想便承諾了。
“這小娃兒受這麼重的傷,還能跑到花圃叫拯救,還真是有些膽色!隻是再有膽色,也不消你這堂堂辰王屈尊抱他吧,再說你不是有潔癖嗎?他這一身血汙破衫,也實在是太臟了。”
“逸辰,你平時對甚麼事都是漠不體貼的,如何明天俄然善心大發,不但救了這小子,還親身送這小娃兒回院子?”
“不會吧,莫非上官夫人會走錯路嗎?”
傷重的嚴氏在上官靜和秦逸辰說話的時候,不自發的遠遠走在前麵,時不時的轉頭望一眼小聲低語的兩人,眸子裡是藏不住的擔憂。
“男男授受不親!”秦逸辰看了眼懷中落空知覺的小男孩,嘴角勾起興味的笑意,“成心機!”
“冇事?隻是上官將軍親身來帶路罷了!”
“既然靜都這麼說了,那本皇子就幫你這個忙,隻是……”
“隻是,本皇子向來不做虧蝕的買賣,你籌算如何回報本皇子呢?”
“那上官將軍請帶路!”天真敬愛的四皇子,較著是秦逸辰的支撐者,立即狗腿的教唆上官翼。
秦逸辰初顯風華的小臉有些難堪,一手將上官靜摟在胸前,讓她像孩子一樣坐在他的臂彎裡,另一隻握著銀袋的小手,鹵莽的朝上官靜的胸前伸出,想將銀子塞進上官靜的懷中。
說完後抬手朝東麵做出請的姿式,意義是那竹院在那邊。
上官靜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小手將玉佩強行塞到六皇子懷中,咬牙切齒的罵道。
上官翼心中慪得要死,卻隻能壓住心中的肝火,淺笑著解釋。
黑衣小子冰冷無情的眼睛微閃過驚奇,語氣抱愧的回道,“稟告主子,部屬身上隻要百兩碎銀。”
他明顯記得嚴丞相一家出事前,上官靜固然不受寵,可也是住在前院的景院中的。
等皇子公主都疇昔後,暗中給管家使了個眼色,本身才立即跟了上去。
“取萬兩銀票給她!”
六皇子隨便掃了眼,抱著上官靜的雙臂保持原狀,不太對勁的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