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篤見此環境,直接從身邊一道手中搶過一劍,發足向孫婆婆身後奔去,口中還喊道:“師父,徒兒前來助你!”他剛跑出幾步,便見麵前一片劍光閃爍,不由嚇得渾身一個機警,忙翻身滾向一側。
孫婆婆脫手奪劍將兩道打傷,又擲出一劍阻最後一道逃逸,這連續串的行動極是快速,等趙誌敬回過神來想要救濟時,第三名羽士已是被打飛了出去。至此,前來抓捕楊過的八名四代弟子當中,鹿清篤重傷,三名弟子重傷,另有兩名弟子昏迷不醒,竟是直接便喪失了一大半的戰力。
孫婆婆用白手入白刃的伎倆奪了兩道的長劍,將劍柄倒轉,疾如閃電般在兩道胸前一撞,“哢哢”兩聲,兩道俱都口噴鮮血倒了下去,也不知斷了幾根肋骨。
孫婆婆頓時變了色彩,罵道:“臭雜毛,敢在我麵前猖獗,你作死麼?”她口中罵著,已是伸出一臂,架向趙誌敬的手腕。趙誌敬習武多年,又身為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的第一妙手,倒絕非浪得浮名之輩。兩人手臂訂交,俱都身子一震,向後退了一步。
能夠說楊過的呈現剛好滿足了孫婆婆的心願,她心中高興之下,便將滿腔的心疼之意都轉到了楊過的身上。而楊過固然非常奸刁,也有些惡劣,但這不恰是她所想要的?何況楊過極會說些好話,犯了錯還會扮乖奉迎過她,令她每日都能笑容滿麵。這一年來,楊過固是將她當作了極靠近之人,她又何嘗不是將楊過當作了親孫兒來待?
趙誌敬聽得楊太輕視本身,頓感在世人麵前落不上麵子,臉都快漲成了豬肝之色,他大喝了一聲怒道:“好你個牲口,竟敢如此欺師不敬,本日我便將你擒下,再教教你何為為人之道!”他肝火高漲之下,飛身而起,便向楊過肩頭抓下。
孫婆婆有了楊過的勸說,一心想為楊過出口氣的動機也淡了很多,便笑道:“好,好,婆婆聽你的就是。你身上受了很多傷,先隨婆婆到內裡去,婆婆去拿些傷藥好為你敷上。”
攻來的兩個羽士中,有一人便是那名武功最高的羽士,他與彆的一名羽士一左一右,擋住了楊過的來路,好令他不能救濟另一側的孫婆婆。
楊過見趙誌敬出言約鬥,心中微感不安,他不想讓孫婆婆因他之事而遭到甚麼毀傷,便側過甚來,在孫婆婆的耳邊輕聲說道:“婆婆,您是長輩,哪能隨便就和一個後輩脫手?傳了出去會被江湖同道嘲笑的。”
孫婆婆一驚,又罵道:“好雜毛,倒果然有些本領。”趙誌敬亦是心中一凜,暗道:“我道這醜婆子大哥體弱,應冇甚麼威脅,不想竟是這麼難纏。”他聽得孫婆婆一口一個“雜毛”,憤怒之下頓去了心中顧忌,想道:“既然你這婆子這般包庇楊過這個牲口,我便先將你製住,過後再向掌教請罪,諒掌教真人也不會難堪於我。”
孫婆婆冷哼了一聲,快速撤回腿來,雙掌擊向趙誌敬的胸前。趙誌敬一掌擊空,便心知不妙,急回臂抵擋。“砰”的一聲,此次孫婆婆退了半步,趙誌敬卻連退兩步。孫婆婆踏上一步,又攻出兩掌,趙誌敬無從遁藏,隻得又倉促應掌,再向後退了兩步。就如許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