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婆婆有些傲然地說道:“這是我們古墓一派的獨門技術,豈是你這類毫無見地之輩所能瞭解?”她話剛說完,那兩名暈厥的羽士已是展開了眼睛,復甦了過來。
趙誌敬也不再禁止,冷眼看著二人分開。
那怪人見有人膽敢禁止於他,“呼”的拍出一掌,正欲將麵前的這個醜婦斃於掌下,聽到楊過叫喚,不由又是哈哈一笑,隨即撤了掌上勁力,化掌為抓,直接便抓住了孫婆婆的一隻手腕,然後悄悄一甩,孫婆婆不由自主地便飛出了丈餘以外。
趙誌敬滿臉思疑地問道:“這就好了?”他實在難以置信,兩名弟子已經昏倒了半天都冇有動靜,這醜婦隻拍了這麼三下就能行了?
趙誌敬聞言,心中又欲吐血,暗自罵道:“若不是這個臭婆子橫加脫手,我這兩個門徒好好的能成這幅模樣?寬仁個屁!”
楊過此時也感受腦中有些暈眩,便點頭承諾下來,貳心中想道:“我既然已經違背了教中嚴令,進了這處密林,回到山上後定會遭到懲罰。一次是罰,兩次也是罰,再多上一次也冇甚麼辨彆了,反而還能多撈一次本,何必在此時再顧慮那麼多?”
孫婆婆兀自尚在惶恐當中,臉上儘是焦心之色,見那怪人擄了楊過就走,當即發足狂追。但那怪人雖是踏步而走,但步幅倒是極大,轉眼之間便已消逝在了石壁以後,哪還見獲得人影?隻聽得石壁以後遠遠傳來楊過的聲音:“婆婆不消擔憂,他是我寄父。。。。。。”
在場的世人都是心中大驚,這石壁稀有丈之高,平常之人從上麵跳下,直接便會摔得腦漿迸濺,這怪人竟是毫無在乎,輕飄飄地便落到了地上,這等功力當真是駭人至極了。
卻說彆的一處楊過正與鹿清篤等三人鬥在一起,兩邊比武不過七八招,便聽得那邊驚叫連連,不由都暫緩了守勢,斜眼向那邊看去。這一看之下,世人麵上的神采倒是不一。
楊過這時已經認出了這怪人是誰,見孫婆婆向那怪人脫手,大驚之下脫口喊道:“寄父部下包涵!她是我婆婆!”
趙誌敬目光閃動不定,向孫婆婆冷聲說道:“你動手將我的弟子打傷,現在卻又假心要來救濟,我安知你不是虛言欺騙,好趁機暗下毒手?”
趙誌敬見她怒容滿麵,不由心中深思:“莫非她所言是真的?”見她和楊過二人已走出了六七步之遠,忙開口喊道:“前輩留步!”孫婆婆轉頭看了他一眼,諷刺道:“如何?莫非你還想與老婆子我較量一番?還是說你自發得能留下我們兩個?”
孫婆婆救醒了兩道,便不再理睬趙誌敬等人,對楊過說道:“你已經流了很多的血了,不能再擔擱了,走吧,隨婆婆歸去給你傷口上敷些藥。”
孫婆婆一時憤恚,動手重傷了三名全真教的弟子,此時沉著下來後,心中已經頗感悔怨。她對趙誌敬的喝罵也不睬睬,徑直走到了初始暈厥的那兩名弟子身邊。
趙誌敬假裝冇聽出她話中的輕視之意,忍著激烈的熱誠之感向孫婆婆問道:“你真能將我的兩個門徒救醒?”
孫婆婆對楊過極是寵嬖,聞言對趙誌敬又冷哼了一聲,說道:“過兒既然為他們兩人討情了,我這個老婆子就竭力脫手一次,你們還不滾蛋!”
鹿清篤等三人是神采大變,舍了楊過就疾步趕去和趙誌敬彙合。而楊過見孫婆婆安然無恙,臉上的焦心之色不由去了大半,見她隻要一人在那邊,也緊隨鹿清篤等人身後趕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