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陰真經》彷彿便是從那姓郭的手中獲得的,不過記不清了,我和那姓郭的是仇家,他坦白了真經的習練之法也就難怪了。”歐陽鋒說道。
“我隨你去!”歐陽鋒站了一會兒,怕洪七公逃脫,也跟了疇昔。
“感受如何,寄父?”楊過問道。
“放屁!臭蛤蟆,我隻是不屑於和你比試,可不是怕了你!”洪七公直接跳了起來,破口痛罵。
“你曉得從那裡獲得全數的口訣?”歐陽鋒問道。
歐陽鋒凝神諦聽,但他越聽越是眉頭大皺,楊過才背了一半,他便打斷楊過,說道:“不對,不對,你將統統的口訣全數倒置了,《九陰真經》怎可這般練法?”
歐陽鋒不由大為意動,說道:“你是從那裡曉得《九陰真經》有正、逆兩個步調的?但是真的?”
“故鄉夥,休要逃,拳腳已經比過,我們再來比試兵器!”歐陽鋒一向都在重視著洪七公,見他要走,一閃身便攔在了前麵。
“寄父如果不信,孩兒便將口訣背誦出來。”楊過將腦中所記的九陰要旨與易筋鍛骨篇等內功習練之法,一字一句道出。
歐陽鋒得了一部分口訣,便坐下來行功習練,楊過也持續練《九陽真經》第三捲上的口訣。
“一對一寄父當然是天下第一,不過寄父能同時對於兩人嗎?”楊過問道。
“怎地不背了?”歐陽鋒此時隻感身心俱暢,見楊過停了下來,不由問道。
楊過和洪七公是在拂曉時分登上的峰頂,等世人都已經用過了飯食以後,已經是酉時過半,這時大雪也垂垂止了。
歐陽鋒習練《九陰真經》已有二十年,對真經的貫穿極其透辟,楊過將口訣剛說出,他便幾近能當即依著口訣運轉內力,等楊過背完了口訣,他也將正練之法都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