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兒，你將金雁功揭示一下，我看看你有無進步。”馬鈺和楊過對練時，發明楊過下盤遲滯機器，便將這金雁功傳給了楊過，習練以後不但可身輕如燕，於身法和步法亦是有著莫大的好處。

這副對子左聯寫的是“百年六合回元氣”，右聯是“一統江山際天平”，橫批是“國泰民安”。

那道童依馬鈺之命，裝了兩木盒煮熟的餃子，又用一個布裹包了，交給了楊過。楊過也不客氣，拎了包裹便大步出了院子，向來路而去。

楊過有些不平，說道：“重陽祖師既是能練至最高的境地，我楊過為何就不能？我偏要在最短的時候以內，不但要超出了周太師叔祖，還要趕上重陽祖師！”馬鈺讚道：“你能有此份自傲和魄力，已是先勝利了一半，前路大有可期，好好儘力吧！”

聽得馬鈺說要看另一幅字，楊過趕緊將第二幅對子取出，展開請馬鈺旁觀。

馬鈺一看之下便即神采一變，想到現在韃子雄師壓境，大宋朝廷不但不思共抗勁敵，反內鬨不竭，貪墨之風蔚然，上層官員橫征暴斂，底層小吏逼迫良善，導致朝廷法紀廢弛，令本就處於江河日下之勢的國力，腐朽之況更是空前，這統統令人觀之思之，怎能不痛心愴然？

馬鈺得了此聯，表情顯得極不平靜，又道：“你這筆跡有些屈辱了這副好聯，如許吧，我再重新寫上一副，然後就貼到門上吧。”那道童極是聰明地拿來了紙筆，馬鈺將對子又重新鈔繕了一遍，交由二人貼在了內裡。

楊過應諾了一聲，一運氣身子已是飄起，躍至丈許外的一棵樹旁，腳尖在樹乾上悄悄一點，足不沾地又是飛起，在樹乾之上沿枝疾走，到了枝梢之時，借樹枝反彈之力，在半空工緻地一個翻身，然後穩穩地落在了馬鈺麵前。

馬鈺和楊過又說了些話，便開端趕人了，說道：“夏季日短，天氣一暗便不能再行山路，你如果無事，就先歸去吧。”

馬鈺用左手捋了捋白鬚，說道：“這金雁功乃是你重陽祖師所傳，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靈猿攀樹’，練成以後可身如猿猴，登山如履高山；第二階段是‘飛燕踩枝’，練成以後可身輕如燕，踏雪如若無痕；這第三個階段則是‘金雁啄雲’，練成以後可身如浮雲，乘風騰空而上，比之當世最頂尖的‘上天梯’輕功猶要奇妙九分。不過這第三階段自你重陽祖師以後，已是再無人能夠練成了。”

楊過倒是並不感泄氣，一臉等候地問道：“那過兒若要練到周太師叔祖的層次，需求練上多久？”馬鈺聞言，笑著斥道：“還冇學會爬路，就想快跑？你能在十年以內，將第一階段的‘靈猿攀樹’練至大成之境，在我們全真派中就已經絕無獨一了，想達到你周太師叔祖那樣的程度，再多練上三十年吧！”

他見馬鈺極其嚴厲當真，也不敢明言說“師伯祖您曲解了，我就是隨便一寫，楊家啥家聲和我冇甚麼乾係”，這話若說出來，結果絕對會相稱嚴峻，以是他現在隻能點了點頭，滿心不甘心腸應下，心想：“我承諾效仿楊家先祖，可冇說必然就能做到。”

馬鈺對勁地點了點頭，說道：“這金雁功的第一階段你已經小成了，今後隻要勤加修習，自會慢慢晉升，倒也冇甚麼可教你的了。”楊過習練這金雁功將近半年，還是第一次曉得金雁功另有著階段分彆，不由獵奇地問道：“師伯祖，這金雁功共有幾個階段？彆離都是甚麼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