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天子答覆,太子又道:“您說了皇位是二弟讓給我的,二弟做不成太子,做不整天子,您感覺他委曲。那您有冇有想過,二弟本身也跟您想的一樣呢,他也感覺委曲,他也感覺不該讓,他乃至感覺應當將太子之位搶歸去呢?”
天子愣了愣,彷彿是頭一回熟諳這個兒子。
他覺得本身做的很好,冇想到這一刻還是被太子戳穿。
太子跪在地上,脊梁骨挺得直直的:“證據皆在太傅王旭手中,兒臣懇請父皇宣太傅進宮為兒臣證明明淨。”
現在看來,都是他傻!
太子搖了點頭:“自打太傅跟我說過以後,我就將她關押了起來,她的家人也悉數找到,也被節製了起來。”
大寺人毫不思疑,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梅妃神采蠟黃,嘴唇慘白,非常衰弱:“我覺得再也見不到皇上了……”
待王九郎要走,他終究將心機的疑問脫口問了出來:“王太傅,可否奉告小人,你如何認得那是罌粟花種?如何會曉得罌粟膏會吃死人?”
“二弟!”太子瞪著他,大聲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類人嗎?我此時如果對父皇倒黴,我能獲得甚麼好處?”
太子恍然大悟:“梅妃與那船女麵貌類似,父皇將梅妃當作船女替人。”
梅妃衰弱地點點頭:“皇上,孩子冇了,我們的孩子冇了。”
天子再次愣了愣,終究開口叮嚀大寺人道:“選太傅王旭進宮。二皇子……先找幾小我,將二皇子把守起來。”
他勾了勾唇,笑著走了出去,他的小丫頭還在家裡等著他呢。
天子見太子這個模樣,怒極反笑:“皇兒,你下去,他不敢對朕如何!”
他如何能死呢?母後苦苦撐了那麼多年,就等著他一朝繼位纔敢放鬆。另有明山,她天真敬愛,隻要他這個哥哥做了天子才氣護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