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陽心頭一酸,卻強迫把澀意壓下去,故作平靜道:“我放你下來。”
“不會的。”郝少陽的聲音不大,卻非常果斷:“我會庇護你,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我固然不會做鞋,不會做衣裳,但是我家裡有很多下人,我會讓她們幫你做,我請最短長的繡娘,請宮裡的繡娘,幫你做標緻的繡鞋。”
郝少陽已經被顧重陽的笑容熏的像喝醉了普通,連連點頭道:“當然管用了,表妹,你信賴我,我可不敢在你麵前扯謊。”
“就在那邊!”郝少陽鬆開顧重陽的手,指著前麵道:“重陽表妹,你看。”
看著他們二人手拉手跑了,綠蕪想追也追不上,她的眉頭不由緊緊皺了起來,內心也非常的擔憂。
他不由大驚,喊了一聲:“重陽表妹,你……”
“甚麼都冇有啊。”顧重陽不明以是道:“就是一堆枯草啊。”
仲春的氣候,風吹到臉上還帶著多少寒意,梧桐抽出嫩黃的芽,在陽光的暉映下格外柔滑敬愛。
特彆是剛纔蜜斯哭的時候,郝公子那肉痛的模樣,令她這個做丫環的人看了都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