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渾身一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般猛地彈起,卻因重心不穩又跌回他懷中,髮簪遺落的碎髮垂在花子遊鼻尖,癢癢的。
“花子遊,你彆走好不好?當真要我將心剜出來,你纔信?”
花子遊強忍著笑意,指尖勾住她一縷髮絲繞圈圈。
花子遊抬腳要走,俄然被扯住衣袖,回身正對上她泛紅的眼眶——那雙曾經盛滿星光的眸子,現在隻剩破裂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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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遊低頭看著地上碎裂的玉簪,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說到最後,花子遊俄然進步了音量,眼神中也充滿了氣憤。
扈三娘攥緊衣袖的手僵在半空,眼眶還紅著,臉上卻寫滿茫然。
“我說過這話嗎?”
“鬆開。”
“繡上‘花子遊是天下第一大豪傑’!”
花子遊望著她顫抖的睫毛,鬼使神差地俯身,在她鼻尖悄悄一啄。
“不放,除非…”
“我問你,那日…你…你在地牢裡說我是你的女人,但是…但是出自至心?”
冷水湖畔,柳樹下。
見她呆愣的模樣,又補了句。
因為他俄然想到,這娘們應當聽不懂備胎和千斤頂是甚麼意義。
她的聲音像浸在冰水裡,顫抖中帶著最後的倔強。
“光天化日?”
花子遊輕歎一聲,眼神中透出幾分無法。
花子遊垂眸彈了彈衣角的微塵,漫不經心的行動刺痛扈三孃的眼。
扈三娘掙紮著要起來,卻被他箍得更緊。
“叫你輕浮我。”
說著又要拔劍,卻因行動太急,腳下一滑,整小我朝前栽去。
“花子遊,你前日為何不辭而彆?莫非就…就是為了阿誰賤女人嗎?”
“來,嘴一個。”
他用心拉長腔調。
“三娘,那…那不是暗器,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哈哈哈…”
她的聲音俄然哽住,麵前這個男人竟連如現在骨銘心的話,都能輕描淡寫地健忘。
“有甚麼好笑的?你若不肯說清楚,我…我便與你同歸於儘。”
扈三娘瞪大了眼,耳背刹時燒得通紅,像是被人點了火的炮仗,猛地掙紮起來。
花子遊挑眉,看了看天上掛著的玉輪,又低頭衝她擠眉弄眼。
扈三娘驚呼一聲,下認識摟住他的脖子,玉簪遺落的長髮如瀑布般散開,掃過他的手背癢癢的。
見她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卻倔強地瞪著本身,莫名感覺像隻炸毛的貓,心尖俄然顫了顫。
“那我不歸去,莫非要站在這裡——被你拿劍指著嗎?”
冷風捲著枯葉掠過兩人之間,將扈三娘呆滯的呼吸攪得支離破裂。
“臭美!”
花子遊揉著發紅的臉頰,俄然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放我下來。”
“你…你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不知恥辱。”
一襲白衣勝雪的扈三娘正用劍指著花子遊,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怨毒。
扈三娘得逞地笑起來,眼尾還掛著淚珠,卻笑得像隻偷腥的貓。
“不記得了。”
扈三娘氣得去揪他的耳朵,卻被他趁機又親了下鼻尖。
扈三娘見狀,倉猝上前攔住了他的來路,伸手拽著他的衣袖。
花子遊望著她泛紅的耳背,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她的臉。
“嘶…扈三娘你屬螃蟹的?”
他卻嫌惡地甩開她的手,袖角掃落她鬢邊的玉簪,碎玉墜地的脆響驚飛了枝頭寒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