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此時人少,但氛圍卻愈發高漲。
“老爺,時候不早了,這時候讓夫人出來…”
孟玉樓臉上的笑容也刹時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對花子虛的鹵莽行動感到不齒,但轉眼又規複了那副溫婉的模樣。
男客唯獨還剩西門慶與應伯爵留在席間,謝希大也因不堪酒力,一早便被人送回了家。
李嬌兒驚呼一聲,下認識的捂住了嘴,眼中儘是心疼與擔憂,指甲不自發地掐進掌心,心中又氣又急。
偏廳…
宴席上…
他曉得,應伯爵那邊隨時能夠有行動,必須儘快想出應對之策。
轉出偏廳,來到走廊後,花子遊在心中暗罵道。
“子虛兄,教誨下人本當如此,要不然他就不懂這府裡是誰當家。不過,一會等弟妹來了,可得好好熱烈一番,讓這喜宴更縱情些,免得壞了大師的雅興。”
屋內的三個男人各懷鬼胎,各自沉浸期近將到來的荒唐當中。
花子虛此時已是喝的眼神迷離,有了七分醉意,聽到西門慶的發起後,立馬一拍桌子。
“他發酒瘋與你被打又與我何乾?我為何要顧及你們的感受?老孃說了不去,便是不去,你若再多廢話,謹慎我先清算了你。”
“子虛兄,現在這裡隻…隻剩下我們幾人,不如讓…讓弟婦也一同出來熱烈熱烈,如何?”
他時不時看向迎春地點的方向,彷彿迎春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帶著濃濃的恨意,花子遊便快步走向洞房門口。
這場婚宴,竟在不知不覺中從中午一向停止到了傍晚。
此時,他腦海中已然勾畫出李瓶兒退席後的各種場景,心中的慾念愈發濃烈。
心中想著這倒是個靠近花子遊的契機,思忖著如何借體貼之名,拉近與花子遊的間隔。
“就是,常日裡太慣著他了,今晚還敢掃老子興,該…該打。”
被打以後的花子遊,冇有急著拜彆,而是對花子虛恭敬的行了一禮後,才緩緩回身拜彆。
說罷,端起酒杯又猛灌一口,酒水順著下巴淌到胸前,他渾然不覺。
花子虛藉著酒意,朝著花子遊怒聲喝罵道。
應伯爵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收回一陣刺耳的笑聲,臉上帶著看好戲的神情,一邊拍著桌子,一邊叫喚道。
“來,大哥,我們持續喝…喝酒。”
迎春則是在一旁心疼不已,見應伯爵還在那邊落井下石。不由得對他的討厭,更增了幾分。
而屋裡的三個女人,倒是目標分歧,心中則全都是在替花子遊鳴不平,她們恨不得這三個男人此時最好喝死在這酒桌之上,也好替花子遊審那一掌不白之冤。
世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愣,現場氛圍驀地凝固。
他留意到孟玉樓的目光,心中悄悄警戒,同時也擔憂著迎春。
西門慶端著酒杯,雖也與四周人應酬著,但目光還是忍不住往李瓶兒地點的洞房方向望去。
“好,既然大哥叮嚀,你弟妹她…她自當出來奉…作陪。”
他穿越在席間,與來賓們談笑風生,高興之情溢於言表。
“子虛兄,你這一頓經驗,可真解氣。他不過就是你府上的一個下人,竟敢對你指手畫腳,真是冇大冇小。”
隨後,屋內便傳來李瓶兒略帶慍怒的聲音。
刹時便明白西門慶叫李瓶兒出來是何企圖,當即上前兩步低聲在花子虛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