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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十指連心,那種骨頭碎了連著皮肉在水泥地上三百六十度剮蹭的痛覺,估計長生難忘。
未免這些人苟延殘喘趁亂偷襲,冷辰風將人全扔一塊兒,踢了踢最外邊阿誰,不耐煩地問道:“你們頭兒呢?彆奉告我不在啊。”一邊問一邊腳下施力,碾得對方手指骨頭咯吱咯吱響。
左川見環境不對,從速上去勸道:“冷哥,差未幾行了,之前說好了的啊,再打下去真不可了。”又轉頭朝另一邊癱軟在地上尚能開口的人斥道:“吳剛在哪,你們一個個倒是從速說啊,真找死不成?”
不管是緊急關頭燒燬千萬豪車將她抱離傷害的人,還是先前耐煩給她倒水、喂粥的體貼男人,亦或是麵前這個渾身戾氣、陰狠暴力要為她出頭的人,都太深切詳細了,就如許要驟不及防地刻進她的生命裡。
看中他的才調,想讓他讓步?乖乖合作?
左川斂了神采,點頭:“順藤摸瓜找到了你伯父最得力助手的老巢,在酒吧街那邊,魚龍稠濁,人挺多的……”
此次冷辰風抽暇答覆了他:“不是。”羅英傑想方設法要他合作,頂多隻會威脅打單他,毫不會以這陣仗來要他的命。
“從速撤!”冷辰風神采寂然,從這出去離他們的車另有一段間隔。
不得不說,這女人終究聰明瞭一回,的確是千載難逢的好機遇,起碼現在鑽的這個裂縫他毫無防備,周北的人又全走了。
……
吳剛拖著一條斷腿慘叫:“不要啊!我今後再也不做好事了,你們彆殺我啊……我還不想死啊……”
“明天辛苦你們了,撤吧。走的時候趁便把此人帶走。”
被冷辰風逼著錄了一些極倒黴於羅英傑的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