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顏昊儀身上充滿口欲的氣味讓他一下子就渾身滾燙,兩人炙熱的皮膚摩擦讓他胸口抽痛……想著阿誰苗條的身影俯在本身腿口間做的事情,白嶽澤難耐的揚起了頭,小腹中一陣接一陣無助地收縮,不可了……真的不可了……
本來夫夫兩個相親相愛也冇甚麼,在晚間的溪水中泡上一兩個時候也冇甚麼,偶爾來個狠惡的樹藤x更冇有甚麼,但這統統的前提是:在場的,真的隻要夫夫兩小我……以是,當白嶽澤腳剛踏上帳中的地毯,扶著乞顏昊儀還未邁出一步,整小我一軟捂著腹部就暈倒在了地上的時候,待在白嶽澤腹中已有兩月不足的包子表示:兩個親爹還是反應太癡鈍了些……
白嶽澤下認識就伸手去推身上的人,隻可惜他被乞顏昊儀壓著,兩個腳踝又被緊緊纏在在兩側的樹藤的,完整用不上力。
白嶽澤此時仍在餘韻中,渾身抖個不斷,想瞪身邊的人一眼都冇有氣勢。乞顏昊儀愛死了白嶽澤此時脆弱又無助的眼神,冇有體例,誰讓本身的媳婦平時一貫傲嬌,得理不饒人是賦性,偶爾如許受了委曲的小樣實在是不能不招人疼啊。
白嶽澤雙腿被掛在樹藤中,乞顏昊儀站在淺水中,兩人的下身恰好緊密的貼在一處。乞顏昊儀毫不吃力的將人摟在懷中,一手環過他的後背,一手在他身下輕柔。
世人:啊?
乞顏昊儀再也忍耐不住,撤除身上的衣衫墊在樹藤上,一下子,乞顏昊儀敏感的圓潤就闖進了一片暖和。
白嶽澤一陣狠惡的扭動,小腹下超出可接受的範圍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口吟出聲。白嶽澤有力的昂首望去,隻能瞥見乞顏昊儀匐在他的雙口腿間不竭的吞吐。大腿幾近痙攣,但是乞顏昊儀仍冇有要停下的意義。
世人,散……
乞顏昊儀俯在樹乾上,摟著白嶽澤的腰桿,藉著樹藤支撐的力道,讓他漸漸的闊彆或是靠向本身,本身的□□就在這個近似盪鞦韆的行動中來回抽口。白嶽澤渾身冇有著力點,隻能任由乞顏昊儀晃著樹藤來回抽動。
“合魯他們就在四周,你……也不怕被人聞聲……”
乞顏昊儀一聽,眼眸中當即黑墨緊收,“嶽兒?”
“昊儀……”白嶽澤被乞顏昊儀的目光刺痛,雙手不自發就緊緊的抱住了身上的人。
乞顏昊儀站在溪水中,摟著轉動不得的白嶽澤,眼眸中滿是寵溺。
乞顏昊儀半撫在白嶽澤的身上,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指腹謹慎而遲緩地撫摩著。白嶽澤回絕的聲音開端變得顫口,呼吸不穩。乞顏昊儀見狀,微微一笑,一起親吻向下,最厥後到了白嶽澤的兩口腿間,輕柔如玉般白淨的雙口腿後,然後漸漸埋首其間。
“下來?嶽澤你,不想持續了?”乞顏昊儀說著,一邊摟著白嶽澤,一邊拉著白嶽澤手到了本身的身下,所碰之處,幾近硬如鐵,“嶽澤,你真的不想我?我……倒是恨不能飛到你的身邊……”
乞顏昊儀彷彿盤算主張明天要好好的讓本身的媳婦“舒暢”,不管白嶽澤如何掙紮,他涓滴也冇有要停下的意義。雖說這幾年間,夫夫兩個常常在床幃之間雙修,但是像如許露天席地隻圖快感的草原男人般的歡愛還真冇有幾次。一來是因為乞顏昊儀念及白嶽澤的身子,不敢放縱,二來便是兩人一向在南征北戰,內部前提不答應,兩人多數也隻能是帳中水**融會一番便作罷。本日這般,乞顏昊儀必然也是被西夏南疆郡主刺激的不輕,白嶽澤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最後一絲明智幾近斷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