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白嶽澤本不想喝酒,但是敖欽等人翻出了花船中新釀的青梅酒,酒色淡紅,青梅的酸甜香撲鼻,白嶽澤被梅子的香氣吸引,竟然不知不覺間就飲了兩三杯。
兩人靜坐了好久,隻要靈力在其間不斷的流轉。花船跟著波浪輕微高低起伏,白嶽澤聽著湖水拍岸的聲音,心中隻感覺滿足。軒轅昊儀將頭埋在他的頸間,輕吻著他臉側與頸間□□的肌膚,神情謹慎而虔誠。
白嶽澤有些不淡定了,“昊儀,如何了?”
白嶽澤換了個姿式,靠著更加舒暢,“如何?你不肯意?”
果然不能心急,白嶽澤無法的歎了口氣,接下來,又不曉得要被“禁足”多久了,此後若想再領了差事來措置,隻怕是更加難上加難了……
軒轅昊儀也有些慌了,從速為他順背,“如何會吐的這麼短長,但是昨夜累著了?也不該讓你喝酒!”
白嶽澤吐的渾身有力,他看著軒轅昊儀這副模樣,心中已是明白了七八分。他靠在軒轅昊儀的懷中,軒轅昊儀則順勢緊緊摟著他,兩人雙手相疊,放在了白嶽澤的小腹上。軒轅昊儀的靈力緩緩順著兩人的掌間,流至白嶽澤的腹內。先他衣物間的猩紅,也在軒轅昊儀的神通之下,化作點點紅光,又回到了白嶽澤的體內。
這是……內丹化嬰……
軒轅昊儀再也忍不下去,將懷中衰弱有力的人打橫抱起,就上了花船二樓的臥房。秦淮河上,凡是有些氣度的花船,皆有雙層,一層為客房,用以吹奏歌舞,二層則為臥房,供客人們半夜安息。現在這艘花船被東海龍太子們包了,二樓的配房也是空無一人。
如果在常日,白嶽澤聽完了也就過了,但是明天這白衣間的暗紅,卻讓白嶽澤為本身說不出任何的辯白。貳心中也有些失落,在天宮當中涵養了近百年,好不輕易覺得傷勢病癒,卻冇想到隻是下了一趟凡界,飲了幾杯青梅酒,內傷竟然又複發了……
此時躺在床上的白嶽澤也發覺到軒轅昊儀有些非常,先是褪下了他身下的衣物,接著又半晌不轉動,最後竟然又開端為本身診脈,這個反應,如何看都不太普通。白嶽澤此時規複了些力量,便勉強撐起家,誰知他四肢仍舊痠軟,稍稍一昂首,便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白嶽澤坐在木椅上,隻感覺身上陣陣發虛,頭也是一陣緊似一陣的暈眩剛進花船時還不感覺,此時過了大半夜,船中的香氣與酒氣也垂垂讓白嶽澤非常不適。他扶著額頭,心中也悄悄奇特,明顯隻飲了兩三杯梅子酒,反應怎會如此的大?當年在洛神宮中,幾壇百年陳釀都難不倒本身,現現在幾杯清酒下肚,如何就不適了呢?本身的酒量真的變差了?還是內傷初愈,的確應當滴酒不沾?
軒轅昊儀猛的反應過來,趕快給他倒水。成果軒轅昊儀一衝動,直接在床邊站起家,一回身就撞在了床帷的木框上。
軒轅昊儀將白嶽澤放在一間臥房的床榻之上,彎下腰就要去解他身下的衣物。白嶽澤半昏半迷間另有些順從,軒轅昊儀卻悄悄擋開他的雙手,漸漸將他身下的衣物褪了下去。
軒轅昊儀說著,又將右手放到白嶽澤的小腹上,一股龍族的水性靈力自軒轅昊儀的掌中輸出,透過白嶽澤的腹臍,但是靈力進入白嶽澤體內後,在他的小週天中週轉至內丹旁,便全數悉數消逝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