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苑荷一聽劉誌昌說本身的兒子能夠留在第五師師部當參謀,不必去第一線衝鋒陷陣,頓時歡暢得兩眼放光――因為她很清楚:像這類邊疆的部分反擊戰,作為一個師的批示構造,普通都是在火線,不會到最前沿陣地去。以是,如果兒子能留在師部,就相稱於進了保險箱,根基上不會有甚麼傷害了。
康安邦沉吟了一下,也不好再說甚麼了,點點頭說:“那也好,不管如何樣,少宇已經打過一仗,並且立了功,也表示出了優良的批示才氣和軍事本質,劉誌昌將他留在師部當作戰參謀,也不算秉公舞弊。那就這麼定了吧,但願少宇在軍隊裡好好表示,肅除之前的那些成規,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呂苑荷轉過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剛想再勸說兒子幾句,卻聽話筒裡傳來了劉誌昌的聲音:“呂大姐,您好,我是小劉啊,第五師的劉誌昌!起首,我要代表我們第五師師黨委,感激您和康司令培養出了康少宇同道如許優良的軍事人才,並向您和康司令表示衷心的慶祝!”
康安邦見老婆還在禁止兒子參戰,便在中間勸說道:“老呂,少宇現在長大了,懂事了,不要你再像老鷹護雛一樣庇護他庇佑他了。他現在有他本身的設法和主張,也必定能夠庇護好他本身。以是,你就彆為他操太多的心了,讓他本身拿主張吧!”
因而,她喜笑容開地說:“劉師長,感謝你,也感謝你們師黨委的其他同道。等戰役結束後,我親身到你們第五師來向你們表示謝意。你們如果有空,也能夠到東南軍區來玩。”
劉誌昌連聲承諾,然後說他們現在要研討善後的體例,今後偶然候必然來拜訪康司令和呂大姐,便掛斷了電話。
康安邦從速拿起話筒,本來是22軍軍長姚蒙打過來。
這番話,耿華講得很誠心、很動情,令呂苑荷眼裡的淚水更加澎湃了――正如耿華所說的:這麼多年來,她一向在為本身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而擔驚受怕,很少享遭到兒子給本身帶來的榮光。
康安邦曉得姚蒙是個很樸重、很豪放的人,平時很少誇獎人,也不會溜鬚拍馬那一套。現在他既然這麼說,那就是本身兒子的表示,確切獲得了他的承認和嘉許。
是以,當聽到呂苑荷在電話那邊不開口地叫“兒子”,並且搏命勸止本身再去參戰,那種慈母的關愛和護犢之情,令他感到內心一陣暖和、一陣盪漾,忍不住便想承諾她的要求,就此複員回家,去享用一下本身向來冇有體味過的家庭暖和。
但很快,他又撤銷了這個動機:作為一個甲士,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耿華都感覺本身有任務、有任務保家衛國。在重生前,本身是國度扶養大的;重生後,本身又是一個將軍的兒子。不管從哪一點來講,本身都不能臨陣畏縮,更不能讓現在本身堂堂的大將司令員“父親”康安邦在手上麵前丟臉獻醜。
想至此,他也感覺非常歡暢、非常高傲,忍不住在電話裡哈哈大笑起來。
呂苑荷聽到劉誌昌的慶祝之語,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問道:“小劉,你實話奉告我:少宇如果不複員,會不會成為第一批打擊步隊內裡的一員?我也經曆過戰役,曉得第一批作戰的軍隊,傷亡是最多的。如果少宇分在第一批作戰的軍隊裡,我就當即趕到你們軍隊來,拚了我這條老命,也要把我的兒子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