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劉誌昌用刀子一樣鋒利的目光,在康少宇和肖慕雪身上交來回回地掃視,然後冷冰冰地對肖慕雪說:“小女人,你是想和康少宇合起夥來給我演一出雙簧戲對不對?你說的這個故事,未免也太離譜了。
耿華見劉誌昌還在看著那些東西沉吟遊移,臉上暴露一絲惡作劇般的笑容,俄然再次將手伸進揹包裡,掏摸出那一節被他剁下來的敵特的手腕,冷不防將他往劉誌昌麵前一伸,說:“劉叔叔,您如果還不信賴的話,能夠看看這個:這是我用匕首割下的一個敵特的手腕,能夠作為我方纔那番話的人證,您細心看好了!”
這麼一個廢料,他如何能夠對於得了三個練習有素的敵特?又如何能夠從他們的口中鞠問出諜報?
劉誌昌也急於想弄清楚耿華所說的環境的真偽,因而便拿起電話,撥通了保鑣室,叮嚀他們將“康少宇”存放在那邊的東西都拿出去。
“我能夠毫不誇大地奉告您:您隨便從您的窺伺連內裡遴選本領最高強的人出來,與我比試比試,我絕對能夠打贏他們。不信的話,等明天的危急疇昔後,您能夠當場測試我一下:如果我打不贏您遴選的窺伺兵,我甘心接管軍法措置!”
至此,劉誌昌已經對耿華的話信了八分。
但是,這如何能夠呢?在劉誌昌的印象中,康少宇一向怯懦如鼠,並且手無縛雞之力。傳聞,在軍隊練習時,他連五千米越野都不能對峙到最後,每次都要累癱在地,需求戰友將他揹回營房。
“我曉得您對我有成見、有觀點,感覺我不成能有本領殺掉三個敵特,更不成能從敵特口中鞠問出這麼首要的諜報。但實際上,您底子就不體味我真正的本領和才氣。
說到最後幾句,劉誌昌已經是聲色俱厲了。
是以,本身現在不能遵循“耿華”的脾氣和做派行事,而必須搜尋出腦海中關於“康少宇”平時言行舉止的影象,並作出合適“康少宇”的脾氣和身份的事情來。不然的話,本身很能夠會令四周的人陷入迷惘當中,乃至會被人思疑本身的實在身份……
是以,他用思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耿華,很久,才峻厲地說:“康少宇,我們的窺伺兵每天都在邊疆四周活動,查探各種可疑環境,但至今冇發明有大範圍的敵特滲入活動,你的這個諜報,是通過甚麼路子獲得的?你如果用心危言聳聽,擾亂作戰軍隊的軍心,那是很嚴峻的罪過,你明不明白這一點?”
劉誌昌先接過那把衝鋒槍,用鼻子在槍口聞了聞,感遭到了一股濃烈的硝煙味,便曉得這把槍方纔擊發過,內心對耿華的話便已經信了幾分。
耿華見他仍然不信賴本身的話,便說:“劉叔叔,方纔我出去前,遵循保鑣規定,將我緝獲的敵特的一個行軍包和一把衝鋒槍,交給了門口站崗的衛兵儲存。您現在能夠讓他們將我緝獲的槍支和行軍包拿出去,我給您看幾樣東西,您就曉得我說的是不是謊話了!”
隻是,劉誌昌冇推測他們會在這時候對第五師師部構造實施所謂的“斬首行動”,更不信賴“康少宇”這個花花公子會獲得這麼首要的諜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