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過分憂愁,末將傳聞,客歲那黃巢進駐長安,也是先霸占了潼關才勝利的,對方既然能霸占長安,我軍也一定不能。”
“另有,我軍的糧草、軍器、船隻等物,現在也已經籌辦得差未幾了,是否命令渡河?”
“你說得對,我如何把這茬給健忘了。”
“哈哈哈,帶著就好。”
長安,大明宮,紫宸殿。
齊慎聞言,恍然大悟,很快眉頭又皺了起來,沉聲道:“賊人當初既然是從禁溝進兵的,現在隻怕已在那邊設下重兵。”
怪不得汗青上那麼多政權,會挑選在長安定都,如此形勝之地,若能夠耐久占有、運營,想不成績霸業都難。
齊慎深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吹著河岸邊風涼的晨風,腦海中俄然靈光一現,忙對謝彥章道:
“唔……難怪賊軍能霸占潼關,本來是這麼回事。”
“等一等,讓我好好想想……”
漢唐期間,潼關是名副實在的天下第一關,易守難攻、堅毅非常,想要直接霸占此城,難如登天。
黃河西岸,潼關城。
比如漢末的曹操,對方當年試圖超出風陵渡,進入關中,成果在潼關被馬超殺得慘敗,以後繞道蒲津渡,才得以順利入關。
眼看黃巢如此氣憤,一旁的侍中趙璋、內樞密使費傳古等人,忙上前安撫對方道:
“甚麼,感化軍來了三多萬人?”
聽了這話,齊慎茅塞頓開,忙開口向對方問道:“張兄,賊軍當時是如何破關的,你可清楚細節?”
“陛下何必如此起火,現在我們大齊國,地擁千裡、帶甲百萬。先前偽唐那麼多藩鎮,還不是被我們殺歸去了,諒他戔戔三萬人馬,還能翻天麼?”
謝彥章聞言,撓了撓腦袋道:“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像賊軍那樣,兵分兩路呢?”
這李詳在賊軍中資格不淺,當初曾兩度跟隨黃巢打擊沂州,均告失利,內心很清楚齊家軍的悍勇。
發明自家公子愁眉不展,一旁的左軍統帥張居言,曉得他是在為打擊潼關犯愁,深思了一陣,開口道:
想到這些,齊慎不由得頭疼起來,心中開端模糊思疑,本身先前是不是太高估本身了。
張居言點頭道:“末將派人探聽過,本來潼關城北側,有一條年久失修的古道,名曰禁溝,乃漢朝時所建,黃巢率軍度過黃河後,一起從正麵打擊潼關,另一起由此道進兵,繞行至潼關城火線,前後夾攻,這才順利破關。”
“欺人太過!這姓齊的小兒,先前不歸順朕就罷了,現在竟然還敢引兵來攻!莫非覺得朕還和疇前一樣,能夠任他欺侮嗎!”
得知此事的對方,一下子勾起了很多不鎮靜的回想,當即氣得神采發白,將手中的求援信重重摔在地上。
齊慎率兵殺到河東的動靜,很快傳到了大齊天子黃巢的耳中。
華州其境,下轄華陰、鄭縣、下邽三縣。
“彆問那麼多,履行號令。”
蒲州城西南五十裡,風陵渡。
現在傳聞齊家軍的兵力是本身的一倍,對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倉猝派人快馬傳書,向長安那邊求援,同時抓緊了潼關城的防備。
聽了兩名大臣的話,黃巢暴躁的情感垂垂平複下來,接著卻搖了點頭。
“彥章,我上回讓你彙集的那些東西,你都還帶著的吧?”
從風陵度過河,對岸就是潼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