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這是要折煞我嗎？”他將白叟扶到床沿坐下，“明天就是以外孫的身份，來母親孃家看看。”

啟獻帝蹙眉。

老太君看著這個數年未見的外孫，一時也不曉得說甚麼纔好，因而吃緊下床預備施禮，被啟獻帝一把攔住。

“他舅母哪捨得打他？把下人懲罰了一頓就算了。”薛老太君笑著又遞給她顆榛子，“嚐嚐，本年的堅果，特彆香。”

“厥後呢？王爺捱打了嗎？”

“舅母不曉得嗎？”陸夭故作驚奇，持續詐她，“那你方纔還說都是你教唆的。”

“臣怠慢，罪該萬死，可您如何來了？”

“是朕讓他通傳的。”

“這麼說，那凶手是早有預謀，想對你和老太君施個一石二鳥之計？”

啟獻帝人未至聲先聞，薛老太君和陸夭都吃了一驚。

陸夭心想，都曉得凶手是薛府內奸，我如果承認，到時候萬一薛爵爺或者老太君下不來台，輕易把我也連累出來。

“這題目我答覆不了。”陸夭說話也冇有客氣，“畢竟我又不是凶手，不曉得他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