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位一夾馬腹,雙雙如離弦之箭,策馬而去,看得出來騎術都不賴。
身上馬兒傳染了她的嚴峻情感,也有些不聽使喚。
“皇上,這馬對女人們來講會不會過分難以把握?”
謝浣兒跟從城陽王戍邊多年,自恃騎射工夫都不弱,聞言正中下懷,當下嘲笑。
謝浣兒認定德昂公主是唬人,冷哼一聲。
陸夭一臉如夢初醒的模樣,假裝不解地環顧四周。
德昂公主對勁一笑,二人此時已經跑完單程,掉頭返回的頃刻,她毫無預警朝中間撞了疇昔。
自當年被寧王救下以後,她幾剋日夜苦練騎射,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做他身邊比肩而立的女子。
“寧王妃不敢應戰嗎?”
“你覺得你是誰?”謝浣兒猛地站了起來,她年紀小,最是輕易熱血打動,“本郡主先來會會你,你說比甚麼吧?”
德昂公主難以置信朝著箭來的方向看去,隻見方纔還悠閒坐在位置上吃荔枝的陸夭,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手裡捏著把短弓,中間另有一隻投壺用的箭筒,想來是宮裡給各位女眷籌辦的玩意兒。
六藝裡的禦,首要指的是駕駛馬車或戰車的技術,不過閨閣裡學的多為淺顯禦馬之術,大師去郊野跑跑馬,散散心,興趣來時看看誰的速率快,不過乎如此。
“但願大楚派出來的閨秀不要讓本公主太絕望。”說畢轉轉頭看向謝浣兒,“光比跑馬不能顯出本領,不如加上騎射,叫一個宮女頂著橘子站在湖心亭,誰先跑一圈轉返來再射中那橘子,就算誰贏。”
啟獻帝命一名宮女依言頂著橘子站在不遠處湖心亭,然後親身給二人吹響了號角。
隻見德昂公主撥轉馬頭,一起朝謝浣兒的方向猛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