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屋子普通都有狗洞。”寧王半真半假地逗弄著她,“我們找找,總能找到入口的。”
寧王挑眉,讚成地點點頭。
“深夜冒險叫我出來,有甚麼事?”
“你說他大半夜瞎漫步甚麼呢?”
但見謝朗七拐八拐,進了條極不起眼的冷巷,隨即朝巷子深處疾行而去。
但見那身影穿街走巷,看似冇有任何目標,就是純屬東遊西逛。
巷口狹小,寧王和陸夭下了車,尾隨而入。
“我覺得你經曆這麼多次,早已經風俗了呢。”溫熱的話語撲在耳畔,而此時現在她卻隻想將人推下去。
陸夭立即扯扯寧王手臂,用氣音伏在對方耳畔道。
她本日插手琳琅的婚禮,特地趕製了一件新襦裙,才上身,真要去鑽狗洞……
這巷子隻要兩三戶人家,青磚灰瓦的院牆瞧著極不起眼,陸夭謹慎翼翼跟在寧王身後,有了上一次跟蹤宮女的經曆,她決計放緩呼吸。
“這幾日的事,是我打算不周,莽撞了。”
那男人悠然起家,走出來,一側褲管空空蕩蕩,謝朗恍若未見。
夜色袒護了寧王促狹的神采,陸夭辨不清真假,倒有些遊移起來。
謝朗輕車熟路地繞過影壁,進了東跨院。那邊麵有兩三間屋子,看著就不是甚麼大戶人家。
寧王嘲笑一聲,公然見車伕無聲無息跟上,陸夭心中一動,難不成這車伕還真是受詳確作的練習?
寧王在黑暗中讚成地看她一眼,陸小夭真是孺子可教,如果扔給驪娘調教兩年,必將會是追蹤的一把妙手。
“在西跨院睡著呢,要去瞧瞧麼?”
“現在天子拿你當親生兒子,恰是我們策劃的大好機會,你若想脫手,的確易如反掌。”他停動手裡分茶的行動,“除非,你改主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