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
謝文茵來看望她,斷斷續續講了些前麵的事情。傳聞欽天監掌印得知此過厥後王府下跪討情,直接吃了閉門羹。
一行人到了法源寺以後,一一下車,陸仁嘉扶著皇後走在最前麵,陸夭偶然搶風頭,因而挽著謝文茵落在最後。
謝文茵怕她吃心,吃緊出言解釋。
“我也這麼感覺。”陸夭靠在床頭,悄悄歎口氣,“並且我總感覺,幕後黑手必定另有後招。”
謝文茵愣了一下。
這一晚跟寧王說話不歡而散對陸夭打擊極大,再加上情藥的後勁,她足足臥床閉門歇息了好幾天。
“說是替當初三司會審那樁案子的苦主抨擊我,那人是她堂妹。”
“你有甚麼好體例?”太子摟住陸仁嘉的肩膀,“可彆讓孤空歡樂一場。”
就聽那幾個丫頭又在嘰嘰喳喳群情。
“你彆多想,我三哥甚麼人你還不曉得。不近情麵,冷若冰霜,在你之前,我就冇見過他理睬過哪個女人。”謝文茵眉飛色舞,“當年兵部尚書想把長女許給他,說好了暢春園相看。他愣是去都冇去,直接放了人鴿子。”
“本日皇家祈福,傳聞寧王妃也會來,坊間都傳她姿容絕世,隻是不曉得真人如何?等下必然要細心看看。”
謝文茵帶著她一起穿過偏殿今後院走,成果好巧不巧聽到幾個丫環湊在那邊閒談。
“三嫂,你是活力了嗎?”謝文茵謹慎翼翼拉了拉陸夭的手。
“那邊有個跨院,常日冇甚麼人去,這會兒應當有凍柿子,我們去偷幾個。”
大楚崇尚孝道,以是即便啟獻帝明知太後支撐寧王而非他遠親的兒子,還要做出一副仁孝的模樣。
“做不了正妃,做個側妃也能夠吧,我們大蜜斯品德樣貌,哪點比寧王妃差了?”
謝文茵嗤之以鼻:“如何能夠,換成我,彆說堂妹,親姐妹都犯不上這麼去冒險。”
謝文茵抬眼望去,隻見她口中毫不會見麵的兩人,正並肩一起走過來。
“宰相府的管家呢?也一併下獄了?”
“你想個彆例,把人帶到我鋪子裡去,讓掌櫃給他找個差事。”
“你不曉得三哥有多護著你!”謝文茵惟妙惟肖地仿照,彷彿她就在現場一樣,“敢動本王的王妃,要麼去官,要麼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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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人說閒話?”謝文茵睜圓了眼。
陸夭點點頭,男人趨利避害是本性,等事情停歇另娶填房就是,而被休的原配則很快就會被忘記。
陸夭感覺這是條前程,也算做了件功德,因而點點頭。
“可不,你都設想不到,本來這兩人暮年就熟諳。”謝文茵含混地眨眨眼,“老相好了,不然堂堂一府管家,能為她這麼冒死?”
“我又冇做負苦衷。”陸夭笑了笑。
“誰說不是呢,姑爺已經死了!可女人又想不開,恰好要守著,歸去嫁給王爺多好,這望門寡好說不好聽。成果一拖,拖到王爺也結婚了。”
東宮明白日門窗緊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太子赤膊靠在床頭,滿臉滿足的神情,冇想到太子妃麵貌固然不及陸夭,但在這方麵卻很出挑。
每年太後壽誕之前,他都要帶領皇後、太子以及各位皇室親眷去京郊的法源寺祈福散心,趁便住上兩日。
陸夭心中一動,滿都城隻要一個未就番的王爺,但她們口中的大蜜斯又是誰?
“這位表蜜斯一向住在婆家嗎?”陸夭神來之筆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