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內心微微納罕,眼下啟獻帝的態度明顯就是附和太子的做法,她如此敢公開跟帝王作對,明顯並不明智。
寧王站在中間,一派發兵問罪的受害者姿勢,明顯並冇有跪的籌算。
陸夭的臉“騰”地紅了起來,但她還是點點頭。
本想著給寧王使絆子,冇想到卻給他送了個天大的助力。
入宮對陸夭而言不陌生,上輩子她跟寧王不密切,幾近大半時候都耗在皇宮裡。
一起分花拂柳,但見太子劈麵而來,背後還跟著位麵戴紗巾的女子,彷彿是陸仁嘉。
一旁太子明顯管不了這麼多,心心念念好幾年的美人兒冇到手,反倒娶返來個毀容的母夜叉。
“胡說八道!”
陸夭臉上閃現出如夢似幻的神情,是少女懷春纔會有的甜美。
太子像甩甚麼臟東西一樣把她拋棄。
她隨即軟軟倒下,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坐統統人都傻了。
慚愧加上惶惑,陸夭幾近要哭出來,孰料寧王輕描淡寫鬆開攬著她纖腰的手。
“昨夜王爺請我看戲,本日,換我回請王爺。”
“兒臣昨夜酣醉,壓根冇與陸氏女同房,父皇不信,讓嬤嬤驗身便知。”
平素洗漱沐浴無人敢觸碰,更遑論是被硬生生踩上一腳。
寧王暮年交戰的時候受傷,腿有舊疾,常日鮮少展露人前。
“夭姐兒不必過慮,錯嫁一事父皇已命令封閉動靜,隻要在場諸位知情。隻要你情願,你還是太子妃。”
“那你是想嫁給寧王?”
皇後被噎的無言。
緊接著,溫軟的氣味撲在他耳畔,他的心一下子被捏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