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隻是獎懲了正犯,那從犯按罪也要罰。就將太子妃降為側妃,跟太子一道,閉門思過吧。”
因而他當機立斷。
要不是場合不答應,陸夭真想抓把瓜子搬個小板凳邊吃邊等好戲。
皇後眸色暗了暗,她那日帶太醫前去,太病院是有記錄的,若究查起來,她逃不過一個知情不報的包庇罪名。
“冤有頭債有主,平白被扣了這麼個屎盆子,總得讓我出口氣不是?”陸夭輕笑著,笑意卻未達眼底,“太子側妃附屬東宮,我不便利乾預的。但尚書休妻這件事,我想全權措置。”
思及至此,皇後當即決定不跟陸夭賭這口氣了,歸去打扮打扮留住聖上纔是當務之急。
這就即是給徐氏科罪了。
“送命也是你自找的,做那些陰私事的時候莫非冇想到有明天?虧我有先見之明,冇有給你請封誥命!帶上你來時的陪嫁,走吧!我陸家一分一毫都不準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