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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裴元修點頭,瓏玥高興了,“如此便好,不然恐被我養廢了去。”說到此,瓏玥想起她那隻虎魄袖貓來,現在都快成肥球兒了,見到老鼠,它先被嚇跑了。
此時看著世人,非論男女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俄然間獵奇起來。伸過甚去,就著裴元修的酒碗小酌一口,濃濃的奶香中透著微酸的甘醇,味道非常誘人,瓏玥忍不住飲了小半碗。
德朗年青的老婆竟拉著瓏玥混入了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的女人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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瓏玥不善喝酒,人家都是千杯不醉,她倒是一杯就睡,故而,她的手邊放著的是自王府中帶來的果子釀,也就是輕微發酵的果汁。
誰知這小妮子竟鬨起酒瘋兒來,手腳並用的纏著裴元修不放,醉眼迷離,麵染桃花,櫻紅的小嘴兒悄悄張合,好似一尾離了水的美人魚。因著醉酒,渾身均如塗上了一層桃粉色,誘人之極,裴元修本就飲了馬奶酒,恰是渾身炎熱,此時直被她鬨得心猿意馬,卻還要苦苦忍耐。
瓏玥淺笑行禮,不著陳跡的打量這兩位頭人。
紅色的駿頓時,一個大紅色的嬌俏身影,映於藍天、綠草當中,似一幅斑斕的丹青。甜美婉轉的歌聲響起,直直蓋過了德朗那位老婆的聲音,也悠悠的傳進了以是旁觀人的耳中。
“老吳去掏來的。”裴元修看著瓏玥那歡樂的小模樣笑道:“特地為你掏的。”
大熱天的,他的手臂上套了一個厚厚的皮手套,上麵架著一隻大鳥。
“好!那就賽上一賽!”裴元修哈哈大笑著,“德朗頭人,請罷!”
“給我一片藍天,一輪初升的太陽。給我一片綠草,連綿向遠方……飛奔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邊的田野隨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樣寬廣……”
嘿嘿!
裴元修見她喜好也就並未禁止。
那是一群未被馴化的野馬。
這便是遊牧民族,身份尊卑並不看重,隻崇尚“豪傑”。
帳篷的隔音本就不好,瓏玥酒醉得無甚認識,如果當真由著本身的性兒折騰起來……
早晨,瓏玥非常入鄉順俗的換了遊牧民族的袍子,圍坐於篝火旁,看著一個個年青的部族女人圍著篝火邊唱邊跳。
德朗聽罷,也跟著點頭大笑。
裴元修哀怨的瞅了眼頭頂的帳篷,再低頭望一望身下的“帳篷”,再次深深的吸一口氣,摟緊了懷中如美女蛇普通纏著他的瓏玥,照著她的小屁股給了一巴掌,沉聲道:“誠懇睡覺,家去了再好好清算你!”
年青的小夥子們站了起來,他們也邊唱邊跳,並將羊皮賈哈送到本身中意的女人麵前。
但是,未待半刻鐘,就見瓏玥麵色緋紅,小口微張的靠著裴元修的手臂,含混起來。
她學著草原女兒的模樣,踏著舞步來至裴元修近前,將馬奶酒捧至他的唇邊,彎眸輕笑,篝火跳動的光,映得她小臉兒格外殘暴斑斕,直叫裴元修看得癡了。兩輩子,他頭一回見到如此斑斕的九兒。卻也直想將她藏起來,不讓彆人看到。
巴山頭人年長,估摸著有五十多歲的模樣,而德朗頭人就要年青很多了,看上去也就而立之年。兩人的身材非常高大細弱,膚色偏紅黑,很有草原男人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