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當中有女子輕聲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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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謝王妃成全!”那女子向著瓏玥拜了三拜,而後害臊的望著裴元修嬌呼:“王爺……”
那女子吃了裴元修一腳,但並不重,但是,她卻蒲伏於地上,如泣如訴的望向裴元修,好似望著拋妻棄子的負心人,直叫四周看著的世人一陣唏噓,再不開竅的人此時也明白了,此女意在王爺啊!
“王爺恕罪!王妃恕罪!下官真乃偶然之過,下官……”
“臣妾是宣慰使司僉事吳正良的家眷。”那小婦人回道,聲音柔媚得直叫瓏玥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男女授受不親,民女隻是……隻是……”
“噢?那你是如何想的?”瓏玥挑了挑黛眉。
“無!”
瓏玥自打那日以後,便對水綠之色極其敏感。她微眯了鳳眸,向那女子看去,隻見其正含情脈脈的望向裴元修,一雙水眸中含著道不儘的委曲與羞怯,傲視間透暴露楚楚風情,隻令在場男人看了生出心疼之感。
見瓏玥起家,陪坐的諸位夫人們天然也跟著站立起來,一起簇擁著瓏玥,往出事之地走去。
“這是落水被嚇傻了不成?”
“九兒……”裴元修輕喚瓏玥,廣袖之下握著她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這些光陰來,九兒好似於他們二人之間壘起了一道無形之牆。現在見她這般行事,裴元修有些吃不準她要何為了。心中有些發毛,唯恐九兒將他推給彆人。
“如此這般便散了罷!”
“如此便好!”瓏玥淡笑,卻令四周世人隻覺壓力頗重。倒是裴元修聽聞,胸中鬆了一口氣,直暗道:還好,還好!
“還好,那你便娶了那女人罷!”
“是民女本身出錯落水的,並無人讒諂!”那女子覺得瓏玥要查問她的落水起因,倉猝回道。
寵妾滅妻於大昭國乃是重罪,隻因當初世宗天子年幼之時與他的皇後孃,冇少被自家天子老子的寵妃欺辱,故而,即位以後便定下一條法規,凡寵妾滅妻者,非論官、商,男人皆發配放逐,而妾氏則充入教坊司為官妓,由此可見其對此行動有多麼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