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屋裡隻剩下許立等三人時,徐得厚終究急道:“小許,你說開礦的事真的成了?”
馬健在縣委辦乾了這麼多年,對此中地乾係天然是門清,點頭道:“何止是乾係不錯,這個文成本來就是我們市委書記文天的親弟弟!這個投資商把文成綁在了他的公司,看來對我們縣的環境倒也曉得一些。不過這個肖利飛又是誰?連文成都隻拿5%的股分,這個肖利飛卻拿了10%,小許,你曉得這個肖利飛是甚麼來頭嗎?”
馬健也道:“你小子,在電話裡也冇說明白,徐書記這個急啊,找到我他就說了句:頓時回縣裡!就抓著我一起坐上了車。當時把我嚇壞了,還覺得出了甚麼大事,直到徐書記跟我說明白本來是你的事兒,我才曉得本來都是你小子惹的禍。”
“龍宮老闆文成?傳聞他和我們市委書記有些乾係!”徐得厚也插言道。徐得厚本來隻是個鄉長,在二道鄉乾了差未幾一輩子,對縣裡的這些事情大多隻要個耳聞,一來是不體貼這類風言***,另一方麵也與他過分悠遠。
“徐書記,你就彆吃驚了,用不了幾天李賓和這個肖利飛就會親身到我們江寧來,並且還會到我們二道鄉實地考查,到時侯你可彆嚇著人家!”許立開打趣的道。
“公安部長?天啊!”徐得厚聽後大呼起來。徐得厚不過是個正科級的鄉黨委書記,固然遵循行政級彆,比公安部長也不過差了七八級,可到目前為止,他徐得厚見過最大的官也不過是市一級的帶領,當然報紙、電視裡看到的不算。
三人坐上了車,徐剛開車,一會兒就到了馬健家。馬健早就讓老婆去買回了菜,此時正在廚房忙著作菜。徐得厚進門就道:“徐剛,你去幫你嬸忙活忙活。”說完就拉著馬健和許立進了馬健的書房,又將門反鎖上。這麼大的事,徐剛的身份臨時還摻雜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