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隻要一件事:王爺留她用飯。
雲綰歌悄悄點頭,“你們兩個,是聽了冷月的話吧?行。我這去問問,是否北疆如此寒酸了,連新娘換洗的衣服都冇一件。”
謝安將她拉到角落,歎聲道,“霍大人甚麼都冇說,隻叫我們好生服侍著。”
說的如許輕巧,冷月柳眉一豎,再難粉飾肝火,“小八女人,莫非你不感覺你的行動過分度了嗎?如果說到王爺那邊,隻怕你也落不著好。”
“是啊。”雲綰歌點點頭,“本來想早點返來,可王爺非得留我用飯。這不,我就吃到現在才返來,嗬,讓冷女人擔憂了吧?”
屋裡,看著雲綰歌那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冷月真想上手抽她。
“你你。”冷月盯著她無辜的臉,俄然有些不知說甚麼。
“甚麼?”霍淵滿頭黑線,“你這亂喊亂叫的,就為這等事?”
雲綰歌聳眉,不覺得意。
“這?”謝安謝靜兩人都有些傻眼。
“是嗎?”雲綰歌雲淡風輕,“冇感覺啊。我要沐浴,你們多燒些熱水。彆的,籌辦一套潔淨衣裳。”
雲綰歌冷哼一聲,“是麼?冇備下?那就是你們兩個行事太胡塗。如許吧,我去回稟王爺,讓他另派個細心的奴婢過來。”
謝放心頭狠跳,忙要上前去攔。
“大早晨的,你亂喊甚麼?”
說完,不由分辯的衝出屋去。
說著,他飛身落到院子裡,看著謝安謝靜,“你們倆是花嬤嬤親身遴選來,服侍小八女人的。現在,卻連她的換洗衣裳都冇,你們就是如許辦事的?”
不想,卻瞧見雲綰歌足尖一點,輕巧的飛上了院牆。
第一百五十八章告狀
固然她們不想分開王爺麾下,不想去南疆那見鬼的處所,可主子若安排她們作為陪嫁丫環,那也隻能跟著去。
那邊院子裡,霍淵聽到這喊叫聲,頓時頭皮一陣發麻。
麵對冷月的詰責,雲綰歌眨下眼睛,“解釋甚麼?”
“混鬨。”冷月捏緊了拳頭,冷斥。
幾個翻越,他便上了這邊的院牆。
雲綰歌站那牆頭,就朝隔壁那院子,雙手攏在嘴邊,大喊,“王爺,為奴做主啊。”
“小八女人,這,怕是不當。”謝安忙道。
“不,我們.”
“如何回事?”
輕淺的抿了口茶,微微蹙眉。
謝安亦是義憤填膺,“誰曉得呢。但照霍大人那意義,咱倆還得將人照看好了。若再有個閃失,咱倆都會費事。”
“不然呢?還是要我親身去王爺那要衣服換?”雲綰歌作勢就要去那邊院子。
“你還敢叮嚀我?”謝靜當即號令起來。
“王爺?”雲綰歌眼眸微眯,笑了笑,“說到王爺,我才從王爺那邊來啊。怎地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