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皇上來迎本王的車隊。”獨孤染澈忽而一眯眼,“但是本王恰好不要坐。傾夜可知為何?”
但如有一日薛儀能夠死,我即使魂飛魄散,也甘心!這就是我活在這個世上獨一的目標!
“與傾夜結婚之時,連迎親的步隊也冇有。本日給你補上。”獨孤染澈坐在身後,於我耳畔柔聲廝磨。不像是在扯謊。
“葉傾夜,今後你有兩重身份。其一,是本王的女人,要為本王措置府中妻妾的明爭暗鬥;其二,你是本王的死士,要為本王成績大業鞠躬儘瘁。”
王府門前,兩隊仆人夾道歡迎。
第二日,天冇亮,獨孤染澈便弄醒了我,說是有好戲可看。
我果然猜中他的心機。
我點頭不語,隻等著獨孤染澈接下來的話。
看著獨孤染澈的麵色,我便知他想要我說出他想說卻不能明說的話。我忽而一笑,便對著車隊大聲道:“因為王爺想打皇上的臉。”
獨孤染澈命下人籌辦了自家的車馬,此次他冇有再坐馬車,而是拉著我一同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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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知為何,我卻感覺有點不那麼像獨孤染澈的氣勢。
“傾夜定緊跟王爺!”我抱拳,像極了一個死士。
“既然決定了,那跟班本王一步步往下走便是。”獨孤染澈忽而嚴厲,定定地看著我。
“傾夜定當竭儘儘力!”
獨孤染澈在我耳邊輕聲道:“這纔是好戲的開端,上麵的好戲,傾夜來給本王演。”
獨孤染澈一揮韁繩,馬兒便飛奔起來。未幾時,睿王府便在麵前。
我不明以是,但還是洗漱潔淨,跟著獨孤染澈來到堆棧門口。
可悲可歎,都待到我報了大仇,再去結論!
說完便翻身上馬,然後向我伸脫手。
“傾夜,不得猖獗!”聲音是慍怒的,但眼神平清楚是讚美。
那一夜,我成了他的棋子。他買我、娶我,皆是因為他能夠操縱我。一個文弱女子,又有誰會想到身懷技藝?對內可措置妻妾之爭,對外可豁出命去保他全麵。一舉兩得。
我隻想著報家仇,為了報仇,我能夠捐軀本身。
“謝王爺垂憐。”
隻是,這是一條不歸路,我又怎會不知?
“不是垂憐,而是誇獎。方纔堆棧前,傾夜做得很好。本王是獎罰清楚的人。”這一句,不知是讚美還是警告。
望進裡門,則有兩隊侍婢正規整地立著。
公然,這是一場好戲。
“如何樣,很豪華吧?”獨孤染澈偏頭,邪笑。
果然是都麗堂皇,貴氣實足。
那一夜,我成了他的人,疇前隻是身材,可此次,連心一併給了他。
外頭整條街都鋪著紅毯,冇有一個百姓。兩縱兵士寂靜地站著,看來是要驅逐獨孤染澈。一輛非常精彩的,馬車停在堆棧前,金子做的扶手,寶石鑲的帷幔,煞是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