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本能地推拒,卻還是被他按在床上。
感受著他細細撫摩著我臉上的傷痕,我竟感覺有一絲沁涼。
“那今後傾夜如此稱呼王爺便是。”
“彆。”姬無病抓著我的身子更緊了些,但腦筋仍舊有一絲復甦,“你如何會在這兒?”
他直呼了我的名兒,我卻還是打太極不承認:“甚麼葉傾夜?奴家賣藝不賣身,客長還是請回吧,傾然要歇息了。”
“各為其主罷了,我懂。”姬無病投來一個奧妙的眼神,我天然是接了。
“想,又如何?”我反問。
“嗯。”我生硬身子不做迴應。
“在本王麵前,還害臊麼?”獨孤染澈猜疑的眼神望著我,我頓時心生討厭。
“如何?還冇完嗎?”我有些懨懨的,本日想很多,便有些累了。
“那傾夜要安息了,今晚之事,還請大人忘了,權當冇有產生過。”我見禮,算作是謝客。
身法之快令我咋舌,下的號令,亦令我吃驚。
“好。”姬無病將我扶正,但手卻一向在我腰間。
疇前隻知他激烈的佔有慾,卻從不實際加於我身,可現在,卻為了莫須有的事情難堪我。
那寬廣的身形,那隨腳步而來的氣場,果然是姬無病。
“彆跟本王耍花腔,你從未如此對本王奉承,卻對彆的男人如此獻媚,的確過分!”獨孤染澈紅了眼,那模樣,還真是氣得不輕。
“哈哈哈哈哈……”獨孤染澈畢竟忍不住了,“我的傾夜真是越來越惹人愛了。這個朋友?本王喜好這個稱呼。”
“那王爺要了便是。”我鼓動。
粗糙的手攬住我腰,我整小我便撞進他懷裡。
“客長請自重。”我站定,內心已然有了主張,不是要我勾引他麼,實在也好辦。
“哼,甚麼賣藝不賣身!若你真隻是一個小小樂工,碰到有人獨闖內室還能如此淡定?”姬無病到底是直脾氣的人,忍了半夜已是極限。
方纔清楚是他要我去勾引姬無病的,現在倒好,來怪我了。
“謹慎!”姬無病眼疾手快將我接住。
妖孽終是變了……
眼裡,一點點驚嚇,一點點害臊,足矣。
麵紗翻開,我抿了嘴,嬌羞的模樣,我未曾見,卻自發得極品。
現在裸著身子站於他麵前,羞憤之感可想而知。
“允了?”我一頓腳,啐一句,“這個朋友!如何就把人家隨便送人!”
一種是大實話,而另一種則是大大話。
“傾然?”姬無病徑直向我走來,那洶洶的氣勢逼得我後退一步。
清楚地聽到姬無病心跳的竄改,這類竄改彷彿在表示著甚麼。
“本王不喜好你身上有彆的男人的味道!”獨孤染澈甚是霸道,一把便扯了我的衣裳。
沉著、睿智、便宜,十足不見,麵前的他的確就是一個暴躁的無腦之人。
“呼……”我長舒一口氣,正回身歸去,卻被一個度量徑直攬入。
“王爺若至心疼傾夜,便將報仇之事提上日程,免得傾夜整日顧慮。”
“唔……曲子越奏越好了,你叫本王該拿你如何辦纔好……”這一句慨歎,聽起來卻分外不實在。
我點頭而笑:“傾夜自小孤苦伶仃,冇法,纔到摘星閣。大人要替傾夜保密呢。”
“你就掛念這些!”獨孤染澈放在我腰間的手更緊了,“這麼多如此多日不見,莫非不想本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