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當然也包含混家三兄弟。
為首的公子哥趕緊告饒,“孃舅,孃舅,我們曉得錯了,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我們年紀都不小了,好歹給我們留點麵子。”
“我剛纔說甚麼來著?你們三個遲早要肇事上身,這纔剛來到都城的第一天就進了地牢,你們是想氣死我啊!”
不等中年男人扣問,江寧本身就先開口了。
‘完了,大哥二哥,我們彷彿惹錯人了。’
清脆的巴掌直接落在三兄弟身上。
藥王閣門口的侍女們也立馬迎了過來。
墨玉所製的手牌在陽光下反射出淡淡光芒,手牌正中心鮮明用金粉寫著一個大大的‘藥’字。
“閉嘴,等轉頭看我如何清算你們。”中年男人嗬叱出聲。
公子哥不告饒還好,一告饒,中年男人的肝火更盛。
“高朋光臨,內裡請。”
“既然如此,我想請路醫師幫我看幾顆藥。”江寧道。
“路某有眼無珠,竟不知是高朋駕到,接待不周,還請懲罰。”路醫師哈腰施禮,聲音恭敬道。
可事到現在,不管說甚麼,一頓打必定跑不了。
三名公子哥立馬誠懇地閉上嘴,不再多言。
“好,等我們孃舅出來了,你有本領再說一次剛纔的話。”
“胡逸,不得無禮!”路醫師又轉頭踹了一腳。
‘藥’字之下,另有一排小字,寫著‘商家藥王閣所屬’。
中年男人痛斥著三人,一邊說著,還要脫手。
路醫師瑟瑟微微地站在江寧麵前,嚴峻的手心直冒盜汗。
“孃舅……嗚嗚……他們真的騙我們錢了,整整五萬兩,全被他們搶了去。”三名公子哥痛哭流涕道,全然冇了一開端的威風。
中年男人歉意地對兩人開口道,“家中小輩不懂事,出言不遜,這五萬兩黃金就算是給二位的賠罪了,還請二位能諒解家中三位小輩。”
報告了詳細的來龍去脈後,中年男人明白錯在三兄弟,轉頭對著他們又是各自一腳。
“孃舅,彆打了,彆打了,另有外人在呢。”春秋最小的公子哥冷靜開口。
看著江寧亮出一塊手牌,三人不屑道,“一塊破手牌,憑甚麼讓我們孃舅幫你。”
“他們如果騙子,現在還能跟你們站在這兒嗎?說,這兩人是不是你們從哪兒騙來的!”
“孃舅,我們但是你的親外甥!他們騙了我們的錢,你不替我們出氣就算了,如何還打我們?”三名公子哥捂著被打腫的臉委曲道。
“不知中間如何稱呼?”江寧問道。